加州阳光 > 其他小说 > 第一宠妃:皇后有毒求解药萧子怿路南屏 > 第168章 这是我亲手打磨的
这萧璃不是脾气很大吗?看起来大家都高估了萧璃的坏脾气,下一次,可以考虑狠整他一次,最好让他气个十天半个月不来找自己才好。

你说为什么不是气得他一辈子不来找路南屏?因为以萧璃那般皮厚的人,这个可能性基本为零。

“屏儿,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五日不见,可是想念本公子了?”

萧子怿走到路南屏跟前,他身材比路南屏高大,目光正好越过路南屏的肩膀看到了路南屏身后的桌子上。

桌子上放着一张纸,在日光下微微泛着金光,想来应该是一张压金粉的花笺。

萧子怿的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是谁在给他的屏儿写信?是谁的信让屏儿看得那般出神?

一股醋意顿时直冲脑门,萧子怿正待发作,忽然又听到路南屏冰冷淡漠的声音,“问你怎么不回答?你会发呆,到是真难得。”

萧子怿收回目光看着路南屏,心想,不能冲动,屏儿最不喜欢莽撞之人。

“屏儿,你刚才在做什么?竟那般出神都未曾注意到有人进来。”萧子怿说着,又朝前迈了几步。

路南屏微微侧身挡住萧子怿的去路,“没看什么。你还未回答我,今日怎么来了。”

萧子怿却依旧不答,只喋喋不休的说道:“下人也不给你通报一下?那个月奴呢?真是该打,竟然就任凭你一个小姐独自在屋里,若是有个歹人进来可如何是好。”

路南屏无语的看着他,心想,我在家里,在自己的府坻,恐怕也只有你这个歹人有胆子光天化日之下闯进来了。

路南屏不过略微分神的一想,萧子怿立刻身形如游鱼般斜斜一闪,手一伸,指间便将那纸花笺夹在了手中。

“你,你卑鄙,快还给我!”路南屏急匆匆跳起来去抢,萧子怿却将花笺高高抬起,任凭路南屏怎么抢也抢不着。

萧子怿抬头扫了一眼信纸,迷人的双眼顿时危险的一眯,闪过一抹厉色。

“萧子恒?!屏儿,你竟然和萧子恒有书信往来?”萧子怿顿时炸了毛,剧烈的摇晃着手中的花笺质问。

路南屏听着萧子怿满是责备的语调也来了气,“我和他有书信往来关你什么事?你是我什么人?管得着我和谁书信往来吗?”

路南屏说着又要去抢那信,萧子怿被路南屏一阵抢白,顿时气得七窍生烟。

这五天来自己没日没夜的打磨玉佩,一双手都磨出了茧子,然而路南屏呢?

竟然在这里和萧子恒书信往来,打情骂俏,更可恨的是,路南屏刚才竟然看萧子恒的信看得那般出神,她何时又用过那样的表情看过自己送给她的东西?

这么一对比,萧子怿只觉得胸中有一股气,仿佛龙卷风,所过之处,五脏六腑都是一片狼藉,那揪心扯肝的痛,让他的怒火越加强烈。

他想破口大骂,可看着路南屏那张淡漠的脸,心中所有的话都说不出口,生怕一个不好,两人便就此决裂。

他想假装什么都没看到,继续笑嘻嘻的将玉佩送出去,可是,胸中那一股难言的怒火直冲心门。

最终,萧子怿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办法对路南屏说一句重话,只能发狠的将手中的花笺撕碎,一边撕,一边怒骂,“萧子恒,你好,你好,你竟然敢趁虚而入。我叫你写信,我叫你写……”

路南屏淡看着萧子怿,只眉头微微皱起,看着那花笺如雪片般从他手上飘落,映着他玄色的衣裳,单薄一如蝴蝶的羽翼。

路南屏轻轻在心里叹了口气,对于萧璃这想一出是一出的个性实在觉得无法消受。

“萧璃,你够了!”路南屏淡淡开口,目光灼灼看着他。

萧子怿急促的喘息着停了手,看着一地花笺终于释怀的吐了一口气,他将手中的碎片扔了出去,一歪身子就坐进了一旁的椅子。

“怎么了?心疼了?不过撕了他一封信,你就心疼成这样了?”

萧子怿努力让自己表现得不那么在乎,不那么受伤,可是那酸不拉几的语调,还是泄露了他的内心。

怀中虽有新磨的暖玉,可萧子怿还是觉得心底拔凉拔凉的。

路南屏看了一眼地上破碎的信纸,眉头微微一蹙,不耐烦的问道:“你今天到底来干什么?难道就是为了找我的茬?”

“我找你的茬?”萧子怿顿时又炸开了,“屏儿,这话你竟然都说得出口。我何时找过你的茬?”

“难道不是吗?你未经通报就闯进我的院子,还擅自撕了别人给我的信,这还不是找茬是什么?”

萧子怿闻言冷哼一声,心想,屏儿果然是在乎萧子恒的。那样的男人有什么好?难道屏儿的眼睛长到头顶去了吗?竟然看不出萧子恒的真面目。

“别人?若是那个别人不是萧子恒,屏儿你还会和我为了一封信大吵大闹吗?”

路南屏一口气不打一处来。

“萧璃,你搞搞清楚,如今是你不对在先,你总是去扯萧子恒干什么?再说,你有什么资格说萧子恒不是好人?你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我指手画脚?”

“萧子恒不是好人!屏儿你清醒一点儿!”

萧子怿真急了,一想到自己全心全意的对路南屏,不惜为了她抛开皇宫,九五之尊也不做了,影卫代替他泽被后宫也不管了,为了他,他做了这么多的努力!

可是却最终换来了她的指责和厌弃,萧子怿就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萧璃,我不想再继续与你鸡同鸭讲,请你,现在,马上,离开我的家!”

路南屏显然也被气得不轻,然而,她气的却是萧璃直到此时都未曾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反而一直揪着萧子恒不放。

萧子恒是个什么人,路南屏心里清楚,萧璃是什么人,她心里更清楚,无论什么时候也轮不到他萧璃在她跟前聒噪。

看着路南屏表情坚决的指向门口,萧子怿的心终于碎做千百片掉了一地。

他气得嗖一声站起来,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强忍着一腔怒火,忍得浑身发抖。

“请你,现在,马上走!”路南屏再度雪上加霜。

萧子怿满腹委屈,眼眶顿时就红了,偏偏在此时路南屏脸上闪过一抹冷笑。

萧子怿恼羞成怒的伸手从怀里掏出那个锦盒,当着路南屏的面将玉佩掏出来,毫不犹豫的狠狠砸在了地上。

暖玉顿时如同他的心一般碎了一地,路南屏冷冷看着这一切,那坚决的表情竟没有丝毫动容。

萧子怿怔怔看着一地碎片,心中微微有些后悔,可当他抬头看到路南屏毅然决然的表情时,那颗心彻底的一凉到底。

“好,你好,是我妄作小人,是我自作多情,是我吃饱了撑了用了这五天时间亲手打磨了玉佩,好送上门来自取其辱。”萧璃终于发飙了。

路南屏依旧一言不发的看着萧璃,心想,亲手打磨?骗鬼呢吧。

“我今日走了,屏儿你可别后悔!”

萧子怿冷冷放下一句话,见路南屏依旧毫无挽留的意思,一转身就跑出了院子。

萧子怿一路狂奔,任由风吹拂着他的脸颊,他一口气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停下来时才发觉脸颊上一缕温凉,伸手一抹,一行清泪落在掌心,迅速被风吹干。

萧子怿心如刀绞,他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会那么的疼,疼得他觉得这一具身体都不再是自己的了。

莫非,人心真的会碎吗?就如同那一地的暖玉一般。

“屏儿!”萧子怿对着广袤空阔的湖面嘶吼,仿佛只有这样的声嘶力竭,才能缓解他内心的痛楚。

而此时的路府,路南屏悠悠坐在桌边,右手握着一盏茶若有所思。

月奴悄悄探出头来,见到一地狼藉“呀”的一声,“小姐,发生什么事了吗?奴婢刚才去小厨房给小姐端些银耳来,怎么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就这样了。”

路南屏微微侧头,冷眼看了看月奴,淡淡吩咐道:“没事,将屋子收拾好。”

月奴点了点头,见路南屏转身离开,又问道:“小姐要出去吗?”

“随便走走。”路南屏闷闷的答。

她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萧璃就那么跑出去时,竟有一瞬想要开口挽留。

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还没有吸取往日的教训吗?路南屏觉得自己必须得好好的静一静。

路南屏刚刚才走,月奴的目光顿时就犀利起来,其实她刚才就已经回来了,只不过她见萧璃和路南屏在争吵,以她往日对萧璃的了解,明白自己倘若进去,萧璃被路南屏惹出来的气肯定都一股脑的撒在自己身上。

故而,月奴选择了沉默的躲在门外,却将萧璃和路南屏的对话都听了明明白白。

月奴看了一眼地上破碎不堪的花笺,心想,这可是萧子恒写来的信呢。

她低下头,小心翼翼的将每一张碎片都拾起,然后用自己的帕子小心的包裹起来塞入怀中,这才开始打扫房间。

当夜,月奴躲在自己的小房间里,万分珍重的将手帕摊开,双目炯炯的看着那些碎片,然后细致万分的将那些碎片平铺在一张白纸之上。

她似乎做得很稳,却也不慢,不一会儿,萧子恒那封信就拼凑得七七八八,虽然有些地方接缝不是太完美,可好在信末落款处,萧子恒三个字却清清楚楚,没有被撕到。

月奴看着信,高兴的用手指在落款处轻轻摩挲,口中喃喃的说道:“萧子恒,萧子恒,萧,子,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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