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的每天,‘秦峰’都会来,他的话通常不是很多,呆在房间里不是看书就是处理事务。

许尔也就随他去,她自己要么听歌,听广播,要么,晒太阳,发呆。两个人哪怕不说话,也不会觉得尴尬,反而很和谐。

连续一个多月,蒋南生觉得这样也挺好,只要许尔不发现,他可以一直伪装下去。

直到某天,许尔刚吃下去食物就呕吐出来,‘秦峰’急了,抱着她,“许许,我带你转院,之前我就联系了国外的医生,绝对能治好你的胃。”

许许?学的真像。

许尔擦掉嘴角的污渍,抬起头,漫不经心的笑着,“玩儿够了吗?蒋——南——生。”

蒋南生浑身一僵,将许尔抱起,小心的放在床上。

“许许,你累了,我明天再来看你。”

他想抽身离开,许尔却抓住他的袖口,“蒋南生,我一直在配合你演戏,一个多月了,你不腻,我也腻了,我们就不能放过彼此?”

她的眼睛看着蒋南生,目光却涣散。

蒋南生轻轻握住许尔的手,从袖口褪下,顾左右而言他,“你要是不想出院,那我就请医生过来,你现在怀孕,也的确不适合转院。”

许尔低下头,抚摸着肚子,笑了笑,“你应该知道我以前每次和你做完,都要吃避孕药,这孩子肯定不是你的,你这么心疼它,不如猜猜它是谁的?”

“我知道,不管他是谁的,我都不会介意。”

许尔甩开蒋南生的手,冷冷道,“你不介意喜当爹,但我介意我的孩子认错爹。”

蒋南生将许尔的头轻轻按在胸膛上,像小时候那样哄着,“许尔乖,别闹。”

许尔将眼底的水雾眨干,推开蒋南生,恨恨道,“别恶心我了,好吗?我在信中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恨你,从你收养我的那天开始,就一直恨你,你越是靠近我,我的恨意就越深,那些年所谓的情深只不过是我在演戏而已,我怎么可能喜欢上你这样的老男人?一想到和你曾经肌肤相亲,我就恶心的不得了!”

她的语气越来越激动,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喘气声像是旧风箱。

蒋南生压制住想上前的冲动,“许尔,别激动,我现在就走,过两天再来看你。”

许尔随手将枕头扔了过去,沙哑的怒吼着,“我不要你来看我,给我滚!我永远都不想再看见你!”

蒋南生定定地看着许尔,眸光暗了暗,最后拉开房门,离开。

许尔将脸埋在手掌心,过了很久,才缓缓抬起。

她和蒋南生之间必须了结!

她的病能治,但是唯一的病不能等,这此怀孕是她唯一的机会。

——

蒋南生阴沉着脸出了医院,许尔为什么一定要生下这个孩子?他总觉得他漏掉了什么事。

思忖间,手机来电铃声响起,蒋南生接下来电,电话是疗养院打过来的。

【蒋总,许铭杰醒了。】

许铭杰,许尔的父亲,他还真命大。

蒋南生眼神微眯,挂断电话后,吩咐司机去疗养院。

许铭杰躺在病床上,虽然醒过来了,但身体大部分机能很虚弱,还无法正常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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