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暗想这下惨了,她的辞职书还没有上交,现在她依旧是章氏集团设计部的一员,如果他想报复她,她绝对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我……我……你不要表现的一副你很吃亏的样子,我比你更亏好不好!”她仍在据理力争,那可是老娘的初ye,初ye啊,她守身如玉二十几年,竟然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给夺走了!”

“你的演技差点儿就骗到我了。”

唐安歪头皱眉,“演技?”

?他冷峻的脸上露出不虞之色,捏起她的下巴往上抬,“女人,你到底有什么目的?钱给的不够多吗?”

唐安懵懂的眨了眨眼,无辜的明眸里满是困惑。

“不要装成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他甩开手,嫌恶的用纸巾擦了擦手,他其实并不讨面前这个女人,令他感到不爽的是,在见到这个女人之后他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尤其是某个地方更是起了反应。

唐安不是装糊涂,她真的不知道这个男人说的是什么。

“什么钱啊?”

章琛趁她反应不及猛地将她推倒在沙发上,温热的呼吸扑在她的脸上。

唐安一脸错愕,心尖微颤。男色在前,她不争气的咽了一口口水。

忽然脑海中蓦地闪过一道白光,她也不知哪儿来那么大的力气一把将他推开,章琛阴沉着脸走到落地窗前,透过玻璃,他清清楚楚的看到那个该死的女人在袭击了他之后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跑出了公司。

他掏出手机放在耳边,“看看她要去哪儿。”目光又飘向窗外那道渐行渐远的倩影,眼底那道莫名的情绪被他收敛起来。

唐安一口气跑到马路边上,随手招了一辆出租车就坐了进去,只十几分钟的时间,她就再次出现在昨天聚会酒店的门口。

急急慌慌的跑进大厅向前台小姐说明自己过来的原因,“你好,我丢了东西。”

前台小姐仪表端庄礼貌的朝她微笑着,“请问您丢了什么东西?”

她耿直的开口,“钱。”

“....您能说的再具体一点儿吗?方便提供一下您之前住过的房间号码吗?”

唐安这回想了一会儿,忽然余光瞥见身酒店大堂某个方向有一道目光紧紧盯着她,当她转头看过去的时候那目光又消失了。

她转回头,对前台小姐说道:“502号,是..应该是一张支票。”如果她记得没错的话,她隐约对放在柜子上的一张纸有点儿印象,当时走的着急也没仔细看。

前台小姐恍然大悟,“原来您就是那位支票的主人。”说着便从身后的储物箱中把支票取出来还给了她,“由于这张支票的数额较大,您需要提供详细的个人信息。”

唐安拿过那张纸片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的数着“1”后面的“0”,竟然是一百万,一百万!这么多钱她得不眠不休工作多少年才能挣到,没想到那个男人出手如此阔绰!

果然天不亡她,竟然在她准备辞职的时候给她掉下来这么大一个馅饼,她有了这张支票那她岂不是要变成富婆啦!

她看的津津有味的时候,眼前晃过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她手上的支票被抢走了!

“谁啊这是!”

她转头就欲破口大骂,当四目相对的时候,硬生生将没说完的话吞入腹中。下一秒拔腿就要逃走,却被一个漂亮的回首掏半途扯了回来。章琛低沉内敛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就这么不想见到我?”

唐安提心吊胆的摇了摇头,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他手里的那张天价支票,舔了舔嘴唇,心想,一定要将这张支票抢回来。

如此细微的小动作却让他浑身燥热难忍,他霸道的扣住她的后脑勺往前按,本能的亲上去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闯进她的口腔肆意的夺取独属于这个小女人的甘甜。

在她离开公司之后,他便命人跟踪她,他倒是想要看看这个女人急不可耐的逃离他身边究竟是因为什么。

但当听到手下说她急慌慌的离开只是为了一张支票的时候,他才知道原来在这个女人的心里钱比他更有吸引力!这样的认知令他顿时怒火中烧,想要亲手将这个女人撕掉!

钱?他有的是,以往的那些女人只会一心讨好他,只有这样她们才会得到车子房子得到他们这辈子都未必会赚到的钱。而这个鼠目寸光的女人,仅仅一百万就两眼放光,连他都能推开!

果然是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阶级群众,就连一个吻都不懂得任何技巧性的讨好,狠狠的在柔软的唇上咬了一口,有些恶趣味的轻轻舔舐着渗出的血珠,这是对她之前所作所为的惩罚!

唐安吃痛的一把推开他,捂着自己的嘴巴向后退了数步,拿出手机就要报警,却被人抢先一步将手机夺了去。

她仰头望着被举高的手机,吃力的踮起脚脚尖无果后,便跳起来伸手去够,“喂!你把手机还给我!”奈何两人的身高差距太大,她不仅够不到,还被那个男人接通了电话。

“喂。”

冷冰冰的开场白,期间和警察交流的过程中常常用“嗯”这种单音词来做出回应,这种漫不经心的口气,是长居上位者与生俱来的调子。

二十分钟后

唐安被警车带到警察局,章琛开着一辆黑色大气的劳斯莱斯紧随其后。

“唐小姐,你因涉嫌欺诈犯罪金额达到壹佰万元人民币而被暂时拘留。”

结果她自出生以来这二十多年第一次被关进局子里,雪上加霜祸不单行简直不能更加形容她此时的境况。

而导致这么大一个乌龙发生在她身上的人竟然还敢以受害人的身份出现在她面前。

半个小时前还是章氏集团设计师小助理的她摇身一变成了犯罪嫌疑人,双手戴着手铐以及他那自带嘲讽打量的目光都令她羞涩难堪。

她低垂着头坐在章琛对面,两人谁都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密闭的房间内,男人周身所散发出的压迫感让唐安实在有些难以忍受,她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情抬起头颅,紧张的舔了舔干涸的嘴唇,语不惊人死不休,“这次我算认栽了,那一百万的支票可以给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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