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越一身绿色衣衫，站在汹汹涌动的粉红色杜鹃花海里，惹眼得很。
轶司臻站在原地，微挑的指尖过滤几缕夏风，绕指柔般牵肠挂肚地带着他的凝视去往山越所在的地方。
脖子侧后面，胎记的地方，突然一阵发热。轶司臻伸手去碰了碰，只觉得那片烫得他指尖滚滚。
自上次下山之后开始，他的胎记便时不时发热。最要命时，像把人的心脏活生生扔进冬天缭烧正旺的火炭里，煎熬火热。
他的这个胎记，是随他一同从母亲肚子里出来的。起初都无人在意他这个粉红色的东西，直到母亲离世。
那个算命瞎子说，他前世、前前世、前前前世，都是无恶不作的命，做了伤天害理、叫老天爷也看不下去的事，所以这胎记，是个烙印在他身上的惩罚。
随着他的长大，会发生一件又一件人祸。母亲生下他后的疯与死，是人祸开始的征兆。
……
轶司臻恨极了那个算命瞎子，也恨极了自己身上这个不祥象征的胎记。他不觉得自己会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除了那些本该属于他的东西却被无情剥夺。
他要的，必须得到。
“轶司臻，你过来！”
山越和他身边形形色色的人不一样。他那双眼睛，没有一丝算计和恭维地盯着他时，他感到安心。
时时刻刻，他想得到这种安心。
“来了。”
轶司臻微微颔首，朝向他挥手的山越抬脚走去。
山越拉住他的衣袖，二人一起向杜鹃花更深处行去。
“若有机会下山，轶司臻你能带我去看蔷薇花吗。”
他正在一大片粉红色里眼神失焦，便突然听到山越声音低缓地问道。
“你想下山。”
本该是反问山越的语气，轶司臻却好想知道山越心中真正的想法，将目光由花转向山越的脸，轻声说道。
山越点了点头，“我想下山。”
他记忆里，自己好像下过一次松露山。可下山后去做了什么，发生了何事，遇到了什么人，他一点印象也没有。
他直视轶司臻，满怀憧憬的说道:“你可以带我下山吗，去你的世界里。”
轶司臻的眼睛有些发木，盯着说了这种话的山越想要把他看穿。但很快，他整理好了心绪，伸出手替山越把鬓角的一缕头发揶到耳后。
动作惹得山越忍不住瑟缩眨眼。
“好。”
虽然只有一个字，但山越听得出来，轶司臻好像突然变得…心情很好的样子。
不过比起轶司臻的心情，此刻显然还是他答应自己的要求这件事更能让山越倾注欢喜的神色。
怕轶司臻只是一时兴起，山越赶忙拽住他的袖子，把那黑色的布料紧紧夹进指缝里，问道:“当真？”
轶司臻抿唇，挑了挑眼尾，禁不住俯了点身子，认真地回复道:“当真。”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不行。”山越皱起眉头，极快地打断轶司臻的话，在轶司臻的有些疑问的目光里伸出右手。
然后一个一个把手指弯下去，只剩下小拇指，向轶司臻面前一推，“喏。”
“你和我约定好了，你发誓。”
山越要用自己的方式，来得到轶司臻的保证。
轶司臻看了眼他伸出来的小拇指，也伸出拇指，欣然勾了上去。
“我们拉钩。”看着轶司臻勾紧了自己的手指，山越连忙学着那些凡人孩童念叨了起来，似乎只要说完那些话，这个约定就一定不会被辜负。
轶司臻盯着他，任由他做一些没人会相信的事。
“好了。”
山越满意地看着他们两个人勾在一起的手指，笑得脸颊红扑扑。轶司臻心沉了沉，忽然抽出手指，上前一步，将山越抱进了怀里。
山越:“…！…”
眼睛从肩膀上冒出来，闪着惊讶、无措与渐渐反应过来的羞怯。
张开的双手象征性地乱抓了几下，被身上的人感知到了，便被抱得更紧。
山越能感觉到轶司臻的手紧紧扣在他背上，一只手揽在腰间，力气很大，还在不断加重力度，似乎想将他硬生生揉进去。
“轶…”想喊轶司臻的名字，声音却在发抖，只说了一个“轶”字，后话便再难出口。
山越愣了愣，静静听着轶司臻的呼吸声。他看不到对方的表情，想偏头，也因为被桎梏着无法动弹。
为何要突然抱他呢。
方才不是心情很好吗。
山越眨了眨眼，怀着忐忑不确定的心思，慢慢抬起了双手。
与轶司臻比起来小了一些的手，轻轻环住了轶司臻的背。
“…！…”
山越又愣了一下，因为他感觉到轶司臻愣了一下。
羞赧直冲天灵盖，山越垂下眼想埋进轶司臻肩头去，却是徒劳。只感觉，轶司臻的双臂收得更紧，抱他更用力。
羞怯归羞怯，山越还是壮着胆子学着轶司臻的样子抱紧了他。
隔着布料，感知轶司臻偏低的体温…和精瘦有力的后背。
“轶、轶司臻，你…我喘不过气了。”
“…别说话。”
“哦！好。”山越眼睛瞪大，赶忙应下。心里倒是忍不住想，轶司臻居然同他说话了，还以为抱得那么用力不会搭理他来着。
情不自禁又脸红了。
红到耳后根去。
榨了杜鹃花的染料抹了一身。
但是…轶司臻的怀抱…味道很好，很温暖。
山越下意识蹭了一下。
待觉得耳朵边轶司臻的呼吸声喘得不太对劲时，山越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他惊了一大跳，心里不断盘问自己。他方才…是用头去蹭轶司臻的身体了？那还了得？！
山越反应过来，作势便要从轶司臻怀里出来。却不料，人刚打算做这样的动作，就被预料到的轶司臻狠狠按了回去！
“轶司臻！”山越慌不择路地大喊了他的名字，声音在空荡的山里回旋。
与此同时，他闻到了一股很危险的味道。
忽略掉肩膀被手指狠狠抓抠的痛，山越下意识软了声音，轻声道:“轶、轶司臻，疼，你放开我好不好。”
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得害怕了起来。明明他是山神，而抱着他的轶司臻是凡人。
可任由山越说什么，轶司臻都置若罔闻，只是不断收紧抱着他的力气，让他喘不过气。
山越无奈噤了声，心吊着，摊在轶司臻怀里。
轶司臻不听话。
……
不知道抱了多久，山中的风好像都不往这里吹了，轶司臻终于松了一些力气。被狠狠勒过的后背，在那一刻得到了喘息机会。
山越微微偏了偏头，想同轶司臻说点话，余光一瞥，看到他脖子后面的胎记。
方才挣扎过程中，衣服弄得有些褶皱，衣领偏了几分，竟然把胎记露出了一点。
其实山越之前也无意中看到过轶司臻的胎记，很漂亮，就像是在白皙肌肤上开了一朵粉红色的杜鹃花。
说起来，这个胎记的形状真的蛮像杜鹃花的。
越看越像，山越想伸手去摸，但奈何被抱着，够不到轶司臻的胎记。
他动了动肩膀，轻声问轶司臻可不可以松开他。
没有回复，山越默默叹气。轶司臻做的事，总有些莫名其妙，他不懂。
如果他可以触碰到轶司臻的内心就好了，就像共同修炼了通感之术后的他与贺青山，他想再多了解一下眼前这个喜怒无常的凡人。
沉默了一会儿，山越再次开口问轶司臻道:“你的这个，是一直都有吗。”
山越口中的“这个”，说的是轶司臻的胎记。
“你有没有觉得它很像一个东西。”
胎记的事，是轶司臻藏在内心最最深处的一根刺，就连何静之，他们二人也没有多谈过。
轶司臻冷静了下来，恰巧山越说胎记，便松开了一直抱着他的双臂，站直了身体。
“像什么。”
他的眼神变得很冰冷，山越只觉得一股寒气陡然升腾起来，向他一点点席卷过来。
控制住想发抖的身体，山越眨了眨眼，伸手悄悄摸到轶司臻的胎记，说，“像杜鹃花。”
花瓣叠着花瓣，有些溃烂。
轶司臻挑眉，没想到山越会这样说。他看了看身边一片又一片的杜鹃花，又转头低下眸子去瞥自己的胎记。
薄凉的唇一不小心擦过山越的手指。
山越这次反应得倒快，
心中警铃大作，连忙把手收了回来。偷瞄去看轶司臻，却见他正在试图看到自己的胎记，看出哪里像山越所说的，这个胎记像朵杜鹃花。
“……”
说不出是什么感受，失落的神色似乎也只在脸上停留了一秒，便无影无踪。山越又换上温柔的神情，靠近了轶司臻。
踮脚尖，亲自指给轶司臻看。
“你看这里，像不像好几个花瓣叠在一起。”
“它绽开的模样…”山越随手折了一朵杜鹃花给轶司臻看，“像不像这朵花，翻过来。”
经山越这么一说，轶司臻再看，确实有点像。他倒是一直没发现，这个胎记居然像杜鹃花。
“不过…”
“什么。”
“这朵花，感觉要开败了。”
刚说完，山越立马后悔起来。他猛得想起眼前这个是胎记，而不是真正的花。何况这胎记还是轶司臻身上的，他怎么能凭着自己的臆想就说那种丧气的话。
正要反悔解释，却听得轶司臻轻笑了一声。
山越疑惑与内疚更甚，轶司臻又开口说道:“我还不知，山神大人的杜鹃花会开败。”
“啊？”
“你不是说，这山中的杜鹃花常开不败。”，“难不成，是骗我的。”
想不到轶司臻居然这样说。山越愣了愣，看着手中捻着的杜鹃花，恍然大悟。
原来，轶司臻以为他所说的“要开败了”是指手里这朵真正的花。
山越忍不住抬头看了轶司臻一眼。
“……”
如此也好，就当他胡说。
“对啊，我没有骗你。”山越定定心神，蹩脚地顺着轶司臻的话说，“松露山因为有我在，杜鹃花常开不败。”
谁让，杜鹃花是山神的信物呢。
“那如果…你不在了呢。”
“我不在？我去哪里？”，“哦，你说下山？”山越奇怪地看了看轶司臻，“我下山，会回来啊。”
“我永远都是松露山的山神。”
“万物受我庇佑，会经久不衰。”
轶司臻敛了敛神色，让人猜不透的心思正酝酿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似乎想确定什么，他又问道:“那山神大人，也会庇佑我吗。”
“当然会了，你不只是我的信徒。”
轶司臻挑眉，眼底多了笑意，“哦，那还是什么。”
山越呆了一下，对自己说的话可能引起误会而后知后觉。但他，也可能确实夹杂了几分那样的心思。
“我、我不知道。”他躲闪着轶司臻的目光，转身往前走，匆匆丢下一句——
“反正，我肯定会庇护你的！”
绝不会让你的杜鹃花，开败。
绝不。
心中警铃大作，连忙把手收了回来。偷瞄去看轶司臻，却见他正在试图看到自己的胎记，看出哪里像山越所说的，这个胎记像朵杜鹃花。
“……”
说不出是什么感受，失落的神色似乎也只在脸上停留了一秒，便无影无踪。山越又换上温柔的神情，靠近了轶司臻。
踮脚尖，亲自指给轶司臻看。
“你看这里，像不像好几个花瓣叠在一起。”
“它绽开的模样…”山越随手折了一朵杜鹃花给轶司臻看，“像不像这朵花，翻过来。”
经山越这么一说，轶司臻再看，确实有点像。他倒是一直没发现，这个胎记居然像杜鹃花。
“不过…”
“什么。”
“这朵花，感觉要开败了。”
刚说完，山越立马后悔起来。他猛得想起眼前这个是胎记，而不是真正的花。何况这胎记还是轶司臻身上的，他怎么能凭着自己的臆想就说那种丧气的话。
正要反悔解释，却听得轶司臻轻笑了一声。
山越疑惑与内疚更甚，轶司臻又开口说道:“我还不知，山神大人的杜鹃花会开败。”
“啊？”
“你不是说，这山中的杜鹃花常开不败。”，“难不成，是骗我的。”
想不到轶司臻居然这样说。山越愣了愣，看着手中捻着的杜鹃花，恍然大悟。
原来，轶司臻以为他所说的“要开败了”是指手里这朵真正的花。
山越忍不住抬头看了轶司臻一眼。
“……”
如此也好，就当他胡说。
“对啊，我没有骗你。”山越定定心神，蹩脚地顺着轶司臻的话说，“松露山因为有我在，杜鹃花常开不败。”
谁让，杜鹃花是山神的信物呢。
“那如果…你不在了呢。”
“我不在？我去哪里？”，“哦，你说下山？”山越奇怪地看了看轶司臻，“我下山，会回来啊。”
“我永远都是松露山的山神。”
“万物受我庇佑，会经久不衰。”
轶司臻敛了敛神色，让人猜不透的心思正酝酿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似乎想确定什么，他又问道:“那山神大人，也会庇佑我吗。”
“当然会了，你不只是我的信徒。”
轶司臻挑眉，眼底多了笑意，“哦，那还是什么。”
山越呆了一下，对自己说的话可能引起误会而后知后觉。但他，也可能确实夹杂了几分那样的心思。
“我、我不知道。”他躲闪着轶司臻的目光，转身往前走，匆匆丢下一句——
“反正，我肯定会庇护你的！”
绝不会让你的杜鹃花，开败。
绝不。
心中警铃大作，连忙把手收了回来。偷瞄去看轶司臻，却见他正在试图看到自己的胎记，看出哪里像山越所说的，这个胎记像朵杜鹃花。
“……”
说不出是什么感受，失落的神色似乎也只在脸上停留了一秒，便无影无踪。山越又换上温柔的神情，靠近了轶司臻。
踮脚尖，亲自指给轶司臻看。
“你看这里，像不像好几个花瓣叠在一起。”
“它绽开的模样…”山越随手折了一朵杜鹃花给轶司臻看，“像不像这朵花，翻过来。”
经山越这么一说，轶司臻再看，确实有点像。他倒是一直没发现，这个胎记居然像杜鹃花。
“不过…”
“什么。”
“这朵花，感觉要开败了。”
刚说完，山越立马后悔起来。他猛得想起眼前这个是胎记，而不是真正的花。何况这胎记还是轶司臻身上的，他怎么能凭着自己的臆想就说那种丧气的话。
正要反悔解释，却听得轶司臻轻笑了一声。
山越疑惑与内疚更甚，轶司臻又开口说道:“我还不知，山神大人的杜鹃花会开败。”
“啊？”
“你不是说，这山中的杜鹃花常开不败。”，“难不成，是骗我的。”
想不到轶司臻居然这样说。山越愣了愣，看着手中捻着的杜鹃花，恍然大悟。
原来，轶司臻以为他所说的“要开败了”是指手里这朵真正的花。
山越忍不住抬头看了轶司臻一眼。
“……”
如此也好，就当他胡说。
“对啊，我没有骗你。”山越定定心神，蹩脚地顺着轶司臻的话说，“松露山因为有我在，杜鹃花常开不败。”
谁让，杜鹃花是山神的信物呢。
“那如果…你不在了呢。”
“我不在？我去哪里？”，“哦，你说下山？”山越奇怪地看了看轶司臻，“我下山，会回来啊。”
“我永远都是松露山的山神。”
“万物受我庇佑，会经久不衰。”
轶司臻敛了敛神色，让人猜不透的心思正酝酿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似乎想确定什么，他又问道:“那山神大人，也会庇佑我吗。”
“当然会了，你不只是我的信徒。”
轶司臻挑眉，眼底多了笑意，“哦，那还是什么。”
山越呆了一下，对自己说的话可能引起误会而后知后觉。但他，也可能确实夹杂了几分那样的心思。
“我、我不知道。”他躲闪着轶司臻的目光，转身往前走，匆匆丢下一句——
“反正，我肯定会庇护你的！”
绝不会让你的杜鹃花，开败。
绝不。
心中警铃大作，连忙把手收了回来。偷瞄去看轶司臻，却见他正在试图看到自己的胎记，看出哪里像山越所说的，这个胎记像朵杜鹃花。
“……”
说不出是什么感受，失落的神色似乎也只在脸上停留了一秒，便无影无踪。山越又换上温柔的神情，靠近了轶司臻。
踮脚尖，亲自指给轶司臻看。
“你看这里，像不像好几个花瓣叠在一起。”
“它绽开的模样…”山越随手折了一朵杜鹃花给轶司臻看，“像不像这朵花，翻过来。”
经山越这么一说，轶司臻再看，确实有点像。他倒是一直没发现，这个胎记居然像杜鹃花。
“不过…”
“什么。”
“这朵花，感觉要开败了。”
刚说完，山越立马后悔起来。他猛得想起眼前这个是胎记，而不是真正的花。何况这胎记还是轶司臻身上的，他怎么能凭着自己的臆想就说那种丧气的话。
正要反悔解释，却听得轶司臻轻笑了一声。
山越疑惑与内疚更甚，轶司臻又开口说道:“我还不知，山神大人的杜鹃花会开败。”
“啊？”
“你不是说，这山中的杜鹃花常开不败。”，“难不成，是骗我的。”
想不到轶司臻居然这样说。山越愣了愣，看着手中捻着的杜鹃花，恍然大悟。
原来，轶司臻以为他所说的“要开败了”是指手里这朵真正的花。
山越忍不住抬头看了轶司臻一眼。
“……”
如此也好，就当他胡说。
“对啊，我没有骗你。”山越定定心神，蹩脚地顺着轶司臻的话说，“松露山因为有我在，杜鹃花常开不败。”
谁让，杜鹃花是山神的信物呢。
“那如果…你不在了呢。”
“我不在？我去哪里？”，“哦，你说下山？”山越奇怪地看了看轶司臻，“我下山，会回来啊。”
“我永远都是松露山的山神。”
“万物受我庇佑，会经久不衰。”
轶司臻敛了敛神色，让人猜不透的心思正酝酿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似乎想确定什么，他又问道:“那山神大人，也会庇佑我吗。”
“当然会了，你不只是我的信徒。”
轶司臻挑眉，眼底多了笑意，“哦，那还是什么。”
山越呆了一下，对自己说的话可能引起误会而后知后觉。但他，也可能确实夹杂了几分那样的心思。
“我、我不知道。”他躲闪着轶司臻的目光，转身往前走，匆匆丢下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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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会让你的杜鹃花，开败。
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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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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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这里，像不像好几个花瓣叠在一起。”
“它绽开的模样…”山越随手折了一朵杜鹃花给轶司臻看，“像不像这朵花，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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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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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朵花，感觉要开败了。”
刚说完，山越立马后悔起来。他猛得想起眼前这个是胎记，而不是真正的花。何况这胎记还是轶司臻身上的，他怎么能凭着自己的臆想就说那种丧气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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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越疑惑与内疚更甚，轶司臻又开口说道:“我还不知，山神大人的杜鹃花会开败。”
“啊？”
“你不是说，这山中的杜鹃花常开不败。”，“难不成，是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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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轶司臻以为他所说的“要开败了”是指手里这朵真正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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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也好，就当他胡说。
“对啊，我没有骗你。”山越定定心神，蹩脚地顺着轶司臻的话说，“松露山因为有我在，杜鹃花常开不败。”
谁让，杜鹃花是山神的信物呢。
“那如果…你不在了呢。”
“我不在？我去哪里？”，“哦，你说下山？”山越奇怪地看了看轶司臻，“我下山，会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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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物受我庇佑，会经久不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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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会了，你不只是我的信徒。”
轶司臻挑眉，眼底多了笑意，“哦，那还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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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知道。”他躲闪着轶司臻的目光，转身往前走，匆匆丢下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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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会让你的杜鹃花，开败。
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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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不出是什么感受，失落的神色似乎也只在脸上停留了一秒，便无影无踪。山越又换上温柔的神情，靠近了轶司臻。
踮脚尖，亲自指给轶司臻看。
“你看这里，像不像好几个花瓣叠在一起。”
“它绽开的模样…”山越随手折了一朵杜鹃花给轶司臻看，“像不像这朵花，翻过来。”
经山越这么一说，轶司臻再看，确实有点像。他倒是一直没发现，这个胎记居然像杜鹃花。
“不过…”
“什么。”
“这朵花，感觉要开败了。”
刚说完，山越立马后悔起来。他猛得想起眼前这个是胎记，而不是真正的花。何况这胎记还是轶司臻身上的，他怎么能凭着自己的臆想就说那种丧气的话。
正要反悔解释，却听得轶司臻轻笑了一声。
山越疑惑与内疚更甚，轶司臻又开口说道:“我还不知，山神大人的杜鹃花会开败。”
“啊？”
“你不是说，这山中的杜鹃花常开不败。”，“难不成，是骗我的。”
想不到轶司臻居然这样说。山越愣了愣，看着手中捻着的杜鹃花，恍然大悟。
原来，轶司臻以为他所说的“要开败了”是指手里这朵真正的花。
山越忍不住抬头看了轶司臻一眼。
“……”
如此也好，就当他胡说。
“对啊，我没有骗你。”山越定定心神，蹩脚地顺着轶司臻的话说，“松露山因为有我在，杜鹃花常开不败。”
谁让，杜鹃花是山神的信物呢。
“那如果…你不在了呢。”
“我不在？我去哪里？”，“哦，你说下山？”山越奇怪地看了看轶司臻，“我下山，会回来啊。”
“我永远都是松露山的山神。”
“万物受我庇佑，会经久不衰。”
轶司臻敛了敛神色，让人猜不透的心思正酝酿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似乎想确定什么，他又问道:“那山神大人，也会庇佑我吗。”
“当然会了，你不只是我的信徒。”
轶司臻挑眉，眼底多了笑意，“哦，那还是什么。”
山越呆了一下，对自己说的话可能引起误会而后知后觉。但他，也可能确实夹杂了几分那样的心思。
“我、我不知道。”他躲闪着轶司臻的目光，转身往前走，匆匆丢下一句——
“反正，我肯定会庇护你的！”
绝不会让你的杜鹃花，开败。
绝不。
心中警铃大作，连忙把手收了回来。偷瞄去看轶司臻，却见他正在试图看到自己的胎记，看出哪里像山越所说的，这个胎记像朵杜鹃花。
“……”
说不出是什么感受，失落的神色似乎也只在脸上停留了一秒，便无影无踪。山越又换上温柔的神情，靠近了轶司臻。
踮脚尖，亲自指给轶司臻看。
“你看这里，像不像好几个花瓣叠在一起。”
“它绽开的模样…”山越随手折了一朵杜鹃花给轶司臻看，“像不像这朵花，翻过来。”
经山越这么一说，轶司臻再看，确实有点像。他倒是一直没发现，这个胎记居然像杜鹃花。
“不过…”
“什么。”
“这朵花，感觉要开败了。”
刚说完，山越立马后悔起来。他猛得想起眼前这个是胎记，而不是真正的花。何况这胎记还是轶司臻身上的，他怎么能凭着自己的臆想就说那种丧气的话。
正要反悔解释，却听得轶司臻轻笑了一声。
山越疑惑与内疚更甚，轶司臻又开口说道:“我还不知，山神大人的杜鹃花会开败。”
“啊？”
“你不是说，这山中的杜鹃花常开不败。”，“难不成，是骗我的。”
想不到轶司臻居然这样说。山越愣了愣，看着手中捻着的杜鹃花，恍然大悟。
原来，轶司臻以为他所说的“要开败了”是指手里这朵真正的花。
山越忍不住抬头看了轶司臻一眼。
“……”
如此也好，就当他胡说。
“对啊，我没有骗你。”山越定定心神，蹩脚地顺着轶司臻的话说，“松露山因为有我在，杜鹃花常开不败。”
谁让，杜鹃花是山神的信物呢。
“那如果…你不在了呢。”
“我不在？我去哪里？”，“哦，你说下山？”山越奇怪地看了看轶司臻，“我下山，会回来啊。”
“我永远都是松露山的山神。”
“万物受我庇佑，会经久不衰。”
轶司臻敛了敛神色，让人猜不透的心思正酝酿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似乎想确定什么，他又问道:“那山神大人，也会庇佑我吗。”
“当然会了，你不只是我的信徒。”
轶司臻挑眉，眼底多了笑意，“哦，那还是什么。”
山越呆了一下，对自己说的话可能引起误会而后知后觉。但他，也可能确实夹杂了几分那样的心思。
“我、我不知道。”他躲闪着轶司臻的目光，转身往前走，匆匆丢下一句——
“反正，我肯定会庇护你的！”
绝不会让你的杜鹃花，开败。
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