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州阳光 > 其他小说 > 我与公子度春风 > 152他心怀叵测!
成亲!

不!绝对不可能!

他明明说过一定会回来的,他明明告诉她,这辈子只会娶她一个女人,绝对不会娶别人的!

他明明走的时候还说要自己在客栈里等着他,等着他回来,他们两个就一起浪迹天涯!

月如不能相信,陷进自己思路里的她,双眼流出了悲伤的眼泪,面具男缓缓放开了捂住她嘴的手,看着她哭的伤心说:"哭,是没有用的,你伤心也是徒劳,我走的时候,他已经和他那表妹成亲了,十里红妆,宾客满堂,月如,忘了他吧,是他先负了你!"

"我不信,我不信他会和白依依成亲,他明明告诉我,他这辈子只会娶我的,他不可能娶那个心思歹毒的女人,你是在骗我!"

月如突然起身,双手紧紧揪着他的衣领,眼底猩红一片:"说!你是骗我的!"

"疯了!你真是疯了!"面具男一把将她按倒在床上,紧紧压着她的身体,咬牙切齿的低吼:"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一个人在这里!但我知道的是我走的时候,正是他和白依依大婚的那一天,十里红妆,洞房花烛,他在京城抱着温香软玉,你在这里孤苦无依,你却还对他心心念念满怀奢望!"

"李月茹,你就是个傻女人,他对你的心一直三心二意的,只有你看不出来!"

"他若是真想娶你,早就决裂了父母家人将你风风光光的迎娶进门了,怎会舍得你一个人流落在这偏远的地方,无依无靠,任人欺凌!"

"不我不信呜呜,我不信,他没有"月如哭着摇头,不想去听面具男说过的这些话,她满脑子都是一团乱麻,一边的理智告诉她,林子墨不是这样的人,他只是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才没有回来,他肯定是在路上!

另一边的理智告诉她,这或许是真的,他回去那么久,连封信也没有,一点儿消息也没有,若不是心虚了,若不是迫于家人的压力,他改变主意了,怎么可能那么久连只言片语也没有带回来!他明明知道自己在这里等他,一定是寝食难安的!

面具男气得要死,满腹的怒气看着月如死硬着一张嘴,就是不相信林子墨已经和白依依成亲的事情,他紧紧压着她,此刻无比疯狂的念头在脑中闪现,他想占有她,永远占有她,让她知道,这世上并不是只有林子墨一个人,才会对她好!

可是,看着月如的眼泪,它就是狠不下心来!

愤怒的拳头重重地砸下,落在床边,木头床瞬间一阵摇摇晃晃,月如泪眼朦胧的使劲推他:"走开,你这个可恶的男人!你凭什么说别人,你连真面目都不敢现,我凭什么信你的话?"

他一定是骗人的,一定是在糊弄自己,他说见过自己,或许是,就是想这个借着这个事,挑拨她和子墨的关系!

对!他不是好人!他心怀叵测!

面具男被愤怒的月如一把推开,后退了两步,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看着她哭成了泪人儿,无奈的蹙眉,用强不行,她根本不是那种柔弱的女人,若是用强得到她的人,那这辈子就别想得到她的心!

可是如今,林子墨就在城外,指不定什么时候瘟疫散去他就能进来了,那么他们就能见面了,他忽然有一种兵临城下的危机感!

用强的不行,那就只能,换换方法!

但,这个女人,只能是他的!

月如擦了擦眼泪,理智回来了一些,看着他站在不远处一动不动的,似乎也没打算再上前来,起身说:"我不管你是谁,接近我到底有什么目的?我只告诉你一句话,我不信,子墨他和别人成亲了,我说我会在这里等他,就一定会等他!"

"至于你你是谁?你的身份是什么,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但你又是想对我用强,我只能告诉你,要么是你死,要么,就是我死!"

面具男闻言本就一身黑衣的他,此刻更是满身的怒气,死死地盯着月如那双坚定的眼许久,才无声的叹了口气。

这个女人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倔强,不到黄河不死心!

哼一声,面具男往门口走了两步:"你就是仗着我不敢对你用强,仗着我有那么一点儿喜欢你,所以才敢这样威胁我,但是李月茹,你欠我的,还没还清,等你看清了林子墨的真面目以后,我一定不会再对你,如此纵容!"

他的声音,如同巨石一样,掷地有声。

听得月如一阵阵的心颤,看着他拉开门,消失在这黑夜里,她才彻底的松了一口气,瘫软在床上,目光怔怔的看着屋顶,眼泪又缓缓流出来。

他说子墨和白依依成亲了,她是有些相信的,毕竟子墨亲自写下了婚书,回去一定会被父母家人逼着成亲的,拖这么久,一点消息都没有,指不定就是因为和白依依成亲了,所以没脸面再面对自己,所以才不敢写信来

可是她说过要等他回来,要信他一回。

事情还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如今的情况一点也不明朗,再等等,再等等万一,面具男说的一切都是假的呢

"林子墨,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面具男一路狂奔着回去,他兴致勃勃的来,以为今夜能占点什么便宜,做点什么事,得到某人的一颗芳心,谁知道,真是无功而返!

提了林子墨的事情,不但没能让月如醒悟,反而弄巧成拙了,真是气死人不偿命!

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安安静静的,点了灯,躺在床上发呆,想着今天看到林子墨时候他那个憔悴的样子

一定不能让月如发现他,否则一切都前功尽弃了,就凭他那一身虚弱,胡子拉碴,肮脏不堪的样子,若是月如见了,岂不是要心疼死,还能记着他和白依依的那点破事儿吗?

烦躁的翻个身,他在想要不要把那个林子墨扔到瘟疫区那边去趁机叫他一了百了!

这个念头有了,他的心一直在怦怦乱跳,想了片刻,才使劲的摇摇头:"不行不行,我可是光明磊落的君子,可不是那些诡计多端的小人!"

又想了许久,也没有想出一个合适的办法,躺着躺着睡着了

城外白依依一点也睡不安稳,四周到处都是嘈杂的声音,人实在是太多了,有些人的咳嗽声,睡不着的那些人说话声,还有一些孩子的哭闹声,这些杂七杂八的声音不停的交织在一起,吵得她头都是疼的!

又忍了许久,依旧是一点改变也没有,眼看着夜都深了,她也困的不行,可就是睡不着睡不好,气得她烦躁的坐起身子,挑开车帘下了马车。

窗外依旧有人在守门,不过天黑了,四周都是黑漆漆的,只有少量的火把,在城门口附近,似乎是怕那些木头做的窝棚着火。

白依依趁着夜色,悄悄地来到守门官差的头头面前,将自己手上的金镯子和几张银票一并塞过去。

"大人,现在夜深了,这里也没有什么人看着您能否通融一下,让我进城去?"

这官差看着那一叠银票和一个金镯子,眼神有些晃,说实在的,平日当差俸禄都不高,油水是有,可毕竟大伙兄弟多,也分不下来什么,如今好不容易有一个捞银子的机会,他心里有些意动,眼神闪了闪,正想心一横收了银子,将人放进去的时候,身后有人咳了咳。

"咳!"就这么一声咳他瞬间回神,背上全是冷汗,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猛的将白依依手里的银票和镯子推走,挥挥手不耐烦的说:"赶紧走走走,我们特使大人说了,赶放进去城里一个人,就砍掉我们一个人的脑袋!你别在这里晃悠了,你进不去的!"

"大人,求您了"

"别说了,你要是再来打扰我,我就把你驱逐离开这儿!"

白依依闻言瞬间不吭声了,慢慢的收回银票和镯子,转身往回走。

"可恶,该死的特使大人,居然一个人也不敢让进城,真是怕死!"

气呼呼的上了马车,白依依这才觉得刚才似乎有个人在悄悄的盯着她,她瞬间转头挑开车帘,四下看看,到处都是黑漆漆的,没有什么异样,难不成是自己多想了?

放下车帘留了一条缝,又小心翼翼的看了一圈,确定没有什么异样,她这才躺下,烦躁的捂着耳朵睡。

不远处的一个窝棚后面,小同悄悄地藏在那儿,看到那车帘彻底没动静了,他这才松了一口气,慢慢的往后面去。

回到窝棚里,林子墨还在等着他。

"公子,您猜的没错,白依依刚才果然又去贿赂官差了,可惜那人惜命的很,真没让她进去!"

林子墨闻言皱着眉头:"真是低估了这些人,白花花的银子送到面前居然都不要,若是他们能放白依依进去,我们在这外面心事也能方便些。"

"如今她也进不去,我们也进不去,这下做什么也都不方便了!"

"如今她在那边,咱们只能少往前面去了。现在我只盼着,表小姐吃不了这些苦,能早点回去就好了!"

林子墨听见那一声早点回去,眸光闪了闪:"她那个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想让她半途而废,怕不是那么容易,可也并不是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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