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初尝禁果的张妙,十分热衷于嘿咻运动,张寒没办法,只能迎头赶上去,一时间,山洞之中春光明媚,暧昧无比。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两人都是饿醒的。

起来后,两人跑到附近的小溪里洗了把脸,出发了,但张寒明显感觉到了张妙走路的时候不对劲了,脸色也有些不太正常,皱着小眉头,“妙妙,你怎么啦?”。

“张畏哥,你弄得我走不了了,一走就疼,看来你还得抱着我了,可我知道你昨晚其实比我还辛苦呢,现在肯定也抱不动了”,张妙羞涩地说道。

“来,那我背你吧,背着稍微省力些,其实,我就是饿的有点难受,精力还可以,来吧,没事”,说着,张寒主动地蹲了下去,示意张妙趴到他背上去。

张妙有些不忍心,不肯上,张寒笑道,“来吧!别客气了,我没事的,要不然你这种走法,我们俩上午不一定能到镇上,不就误了你的事情吗?咱们到了镇上以后,先找地方吃饭,完了就回我师父家,我去取点钱咱买辆新的摩托车赶紧带着你买衣服,买完衣服好回家”。

“嗯,张畏哥,我就是心疼你”,张妙温柔地说道,然后双手搭上了张寒的脖子,张寒双手反抱着她的一双秀腿,将她背了起来。

“呵呵,就是比抱着轻松多了”,张寒站起来后笑道。

“张畏哥,你真好!我越来越羡慕梅子姐了,要是一辈子可以这样跟你在一起就好了,张畏哥,我爱你,我非常非常爱你”,说着,张妙禁不住热泪盈眶,两行清泪扑簌扑簌地掉在了张寒的脖子上,背上。

“傻丫头,现在说这些么用的,你终究是要嫁给别人的,因为张畏哥是结了婚的男人,而且,梅子肚子里已经有了我的孩子,我不可能和梅子离婚的,你也知道,我很爱梅子,我们这样在一起,已经深深地伤害了她”,张寒叹道。

“那你跟杏儿婶子呢?跟我死去的马兰婶子呢?”张妙反问道。

“你不都知道了,我本来就爱杏儿,跟马兰也是因为两人生活在一起这么久了,又睡到一起去了,我不是畜生,睡了一个女人扔掉就不管了,马兰其实是个很好的女人,你二叔对她太残忍了,所以我非常痛恨你二叔”,张寒说道。

“我知道的,我也觉得我二叔有点坏,还去欺负人家秀娟婶子,差点把命给丢了,可他对我真的很好”,张妙说道。

“对家人好,这没有什么,何况我们妙妙还这么漂亮可爱呢!谁不喜欢呀?”张寒笑道。

“你就不喜欢,要不是我设计勾引你,你肯定不睡我的,对不对呀?”张妙撅着小嘴说道。

“呵呵,傻丫头,不睡你,不是不喜欢你,就是因为喜欢你才不敢随便睡你,因为这会害了你的,所以我现在都不知道万一你和你老公婚姻有问题了,我该怎么办?”张寒担忧地说道。

“张畏哥,你别担心,我说过,我不会让你负责任的,真要是到了我跟老公离婚了,我就回家做你的助手,我会去求梅子姐的,我希望我在事业上能帮到你,我会努力学的”,张妙笑道。

就这样,两人边走边聊,张寒背着她走了二十多里的山路,张妙几次想下来走,张寒都没有同意,他说,他不能让自己的女人受到任何伤害和委屈,看着张寒累的汗流浃背,张妙哭的很伤心。

张寒自己没有想到,这一天一夜,两人的感情已经飞速发展了,在此之前,张寒从未真正想过要跟张妙有什么瓜葛,张妙在他的心里,一直是个小姑娘,没有长开似的,可是,自从两人发生关系后,一切都改变了,他已经不知不觉地对她产生了很深的感情,他甚至有些痴迷她的小身子,痴迷她看他时那种崇拜的眼神,那种浓烈的爱。

张妙确实在张寒进入了她的身体的那一刻,更加无法离开他了,张寒带给她的不仅仅是帅气的外表,精湛的医术,无法抗拒的男人魅力更加让她痴迷和崇拜,这就是张寒看到的张妙眼中将他当成神一样的形象。

毫无疑问,因为一夜情爱,两人的感情得到了极大的升华,有句话说,爱是做出来的,也许,对于张寒来说,张妙给了他正确的答案。

张寒背着张妙到了秀河镇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了,她们俩整整走了四个小时,两人都对秀河镇很熟悉,找了个偏一点的饭馆,吃饱喝足了。

“妙妙,走,我们上我师父家去,我去拿存折,取点钱,完了买摩托车去,对了,丫头,你想要什么礼物?只要这镇上有的,我都愿意给你买”,出了饭馆后,张寒领着张妙朝师父黄泽的祖屋走去,是位于秀河镇秀河边的一处老宅,张寒尽管搬到灵水村住去了,但老宅里的东西没有搬走。

“张畏哥,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张妙叉着腿艰难地走着。

张寒一瞥,心疼地说道,“傻丫头,还是我背着你吧!”,说着,他再度蹲了下去,等待着张妙往下趴。

“张畏哥,你不怕熟人看到你背着我吗?”张妙先问道。

“不怕,闲言碎语与你的身体相比,就不是个事,来吧!等下到了家里我给你做处理,消肿止痛的”,张寒笑道,示意张妙趴上来。

张妙也不客气了,再度伏上了他的背部,张寒将她背了起来,不顾行人的侧目,一直往家里走去,有人认出他来了,“耶,这不是张医生吗?听说你到乡下给人看病去了,这是谁呀?好漂亮的姑娘,是你老婆吗?她这是怎么啦?”。

“王大姐,她是我一个朋友的妹妹,身体不舒服,我带她回家看看,再见哈!”,张寒笑道。

刚给这位大姐打完招呼,又有人看到了他,也是要问问张妙是谁,张寒都没有告诉她们,所以,回到了师父老宅后,张妙气鼓鼓地瞪着他,“坏蛋,你干嘛要否定我是你老婆呀?”。

“呵呵,丫头,你本来就不是我老婆嘛!万一哪天我带着梅子上镇里来,人家再看到了,不会骂我吗?说我天天换老婆”,张寒笑道。

“你本来就天天换老婆嘛,前天还跟杏儿在一起呢!昨天和今天又跟我在一起,今天晚上又要给梅子姐交公粮了吧?”张妙醋醋地说道。

“呵呵,你知道了还问,别再说这些没趣的事情了,来,进屋里,我给你上药,要不然明天都好不了呢!”,张寒说着,牵着她的小手到了以前他师父师母住的房间里,因为里面还有些药。

“张畏哥,其实你师父这里挺好的,古香古色的,又靠近秀江,好美哦,要不你把我私藏到这里养起来吧!”,张妙笑道。

张寒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放在床沿,替她看起了病。

“丫头,真肿了耶,你这也太不经事了。”

张寒笑道。

“你怎么不说因为你呀!”张妙也暧昧地笑道。

“呵呵,鬼丫头!忍着点哈,会有点疼,但涂抹上了这药粉后很快会好的”,张寒笑道,然后开始给张妙上药。

“张畏哥,下午能好么?我下午还想你,行吗?要不然,我怕回去后没机会了”,张妙问道。

“啊?妙妙,你不要命了?不行的哈,等你好了再说”,张寒断然拒绝了。

“等我好了我都嫁人了,张畏哥,那你就把药带上,咱完事后就上药,好不好?”张妙哀求道。

“你真是的,妙妙,这种事情不能太过度了,要慢慢来”,张寒说道。

“慢慢来那是你老婆梅子和杏儿,我机会太少了,所以我要过足瘾,张畏哥,我定完婚很快就要出嫁的,以后肯定机会非常少了,你可不能忘了我,呜呜、、”,张妙一想到自己嫁出去了,和张寒在一起的机会少了,心像撕裂一般地疼。

张寒给她处理完后,兜上了她的小裤裤,将她抱在了怀里,“妙妙,我发誓,我这辈子都不会忘了你,我喜欢你”。

“张畏哥,我爱你,我不想出嫁,我想永远跟你在一起”,张妙伤心地哭泣道。

“妙妙,这已经不现实了,我们都要面对现实,不要再去伤害那些无辜的亲人,但我可以承诺你,只要你今后受了委屈,谁欺负你了,张畏哥一定替你出气,你如果有一天真的和你老公因为我们俩的事情而离婚了,如果你也愿意的话,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除了不能给你婚姻外,其它我都会想办法满足你的”,张寒承诺道。

张寒并不知道,就是因为他的这句承诺,让他日后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这是后话,先不详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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