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下之后，卢月将手机直接拿了起来，捧在了手心。
盯着五级研究员的名单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看了又看。
姜甜甜察觉到卢月的动作有那么一丝丝怪异，开口：“怎么了？是有什么问题吗？”
卢月没说话，脑袋昏昏沉沉的厉害。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不止脑瓜子坏了，就连眼睛都特么瞎了。
要不然，她怎么会看到在五级研究员的名单下面。
看到不仅仅有李明哲。
还有她、姜甜甜……甚至连秦勉都有了……
卧槽！
绝对是眼瞎了！
“等等——”卢月转了一下头，看着姜甜甜，声音卡顿得厉害。
嗓间的话吞吞吐吐的，硬生生憋出了两个字，又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手机上。
姜甜甜就这么看着卢月颤抖着手指，关掉了数学研究院的官网。
不到一秒，又重新点开数学研究院的官方网址进入。
通告下面的第一个。
无比熟悉的动作。
无比熟悉的字眼。
卢月手指头一软，差点儿直接将手机丢掉。
一把抓住了姜甜甜的胳膊，将手机送到她的眼前，声音磕磕绊绊的，几乎连不成句子，“甜甜，你看看这上面是不是有我们的名字！”
姜甜甜不明所以，接过手机来，下意识就想要往下滑。
毕竟上面写着的可是五级研究员的名单。
她们进去最多也就是实习生。
“就……就是五级研究员。”卢月截住了姜甜甜的动作，颤抖着手，指着手机屏幕上的那一行字。
姜甜甜看着这上面的几个名字，整个人陷入了怔愣当中。
她腿脚一软，手掌撑住了桌子，一直淡定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
“会不会是重名？”姜甜甜一张脸有些发白，她看着手机，总感觉恍若隔世。
也难怪她这么问。
面试的时候，朱甘将她们完全怼得说不出话来，实习生都没戏了，现在一转身，竟然变成了五级研究员？！
李明哲可是得了冷平生的是赏识。
甚至据说已经做出了什么骇人的成果出来，才堪堪拿到了五级研究员。
可是她们什么都没干啊？！
卢月摇头，“我已经点进去看了，里面确实是我们的信息。”
余衍就站在旁边，完全不知道卢月和姜甜甜在说什么，只觉得两个人神情不对，也好奇地凑过去看。
“也没什么稀奇的啊，不就是五级研究员的名单吗？”余衍恍然，“你们是在找李明哲吧，我看看。”
隔了不到一秒钟，他指了指某个方向，“不就在这儿吗？”
他就照着上面的字念出来，“五级研究员名单：李明哲，何威也，任何，卢月……”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继续，越念越玄幻，“姜甜甜，秦勉……”
“艹艹艹！！！”
念不下去了。
余衍差点儿蹦起来，“你们竟然骗人！还说自己不行！明明是五级研究员！”
卢月，姜甜甜对视一眼，看着余衍那张义愤填膺的脸，实在是不知道如何开口解释。
她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脑袋懵逼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