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州阳光 > 科幻小说 > 福妻临门 > 第73章 第73章
郑庭低头看了一眼, 抿了抿唇,如今这样也没办法了。

“你先去衣柜里藏着,其他的事情你不用操心。”

“好吧。”茶花听着阿爹在门口的催促声, 也顾不得太多了。

郑庭见茶花在衣柜里躲好,这才走路别扭的去开门。

门从里面打开, 郑庭给门口站着的许子涛道歉:“抱歉夫子, 我腿上有伤,让您在门口久等了。”

“说这些作甚!”许子涛不甚在意, 越过郑庭, 径直走了过去。看着桌上的伤药:“原来你自己就在换药啊?”

郑庭点头:“正是。”

“那我倒是来的正好。”许子涛视线落在郑庭身上,见他姿势怪异的走过来, 身上虽然披了一件外套, 但该凸出的地方一点都没遮住。

许子涛不由多看了两眼,这郑庭从小过惯了苦日子,也就这两年在他家日子才好过些,没想到身形拔高了不说, 就连本钱都厚实了不少。

虽然男子都长的一样, 但也分良秀参差,对于良秀的事物,是人都会忍不住多看两眼, 许子涛也是如此。

郑庭自然察觉到了许夫子的目光,尴尬的摸了摸鼻头:“晚上鸡汤喝多了, 有点上火。”

许子涛点了点头, 没有说话, 这种事情,也没法说。年轻小子,火力壮, 有点反应是正常不过的事情。只是瞧着他那样子,以后娶进门的媳妇怕是要吃不少罪了。

“你身上还有伤,别干站着了,赶紧坐下吧,我现在给你上药。”许子涛招呼着郑庭坐下。

“好。”郑庭也不扭捏,在许子涛对面坐了下来:“夫子,我的手刚才已经换过药了,只有腿没换了。”

许子涛点头:“成。”随即把郑庭腿上的绷带打开,小心给他上药。虽然许子涛已经尽量很小心了,但始终不如姑娘家心细,还是碰疼了郑庭。

郑庭不是个怕疼的人,就算疼也咬牙忍着。好一会儿许子涛给他换完药,郑庭恭敬送人离开。

许子涛也没有继续待下去的想法,他现在瞌睡的很。郑庭换药的事,是他睡下之后才想起的,那时都快要睡着了,是硬生生坚持才爬起来的。

郑庭见许夫子走了,这才让茶花送衣柜里出来。茶花在衣柜里待了好一会儿,衣柜里不透气,闷的不得了,又是夏天,热得很。茶花从里面出来已经大汗淋漓了。

郑庭瞧着她热得小脸红扑扑的,递了一块布巾给她:“拿去擦一擦汗水。”

茶花接过,连忙擦了擦:“相公,我先回去了,你早点休息。”刚刚被阿爹那么一吓,茶花恨不得赶紧离开。做贼心虚的感觉真难受。

“好,你回去也早点睡觉。”郑庭也不打算留茶花了,她在这里,他根本没多余的心思温书,视线全在她身上。

翌日,茶花就发现饭桌上多了几道下火的菜。苦瓜炒蛋,凉拌番茄,绿豆甜汤。

吃饭的时候茶花还没注意那么多,直到阿爹一直让郑庭多吃些苦瓜,她才恍然大悟过来。

昨晚她躲在衣柜里也听到阿爹和郑庭之间的谈话,故而一下就明白过来了。

郑庭对于许夫子的好意也没推拒,规规矩矩把一大盘苦瓜炒蛋吃了,还整整喝了两碗绿豆汤。

他确实有些上火了,每次看到娇小姐就忍不住生出多余的心思,若是吃些东西能下火,他不介意多吃些。

早饭过后,茶花帮着许氏把碗筷洗了,便回屋抄书了。如今她主要收入就是抄书,这是每天必不可少的事情。

郑庭也继续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苦读,虽然身上有伤,但马上就要到举人考试了,他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吃过早饭没多久,茶花就听到院门口传来敲门声,阿娘去开的门。

茶花看到来人,俏脸一变。将军的师傅和未来皇上怎么来了?心里咯噔一下,一股恐慌感从心底升起。茶花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们不会是过来劝说将军去从军的吧!

昨日瞧着他们对将军大为赞赏的样子,且在将军拒绝了他们的建议之后失落的表情,茶花越发肯定心底的想法。

茶花只要一想到将军上辈子英年早逝,整个人都不对劲了。也没了继续抄书的心思。

其实茶花猜测的没错,大将军司徒空和三皇子李韬亲自上门确实是为了说服郑庭去从军。

许氏开门之后,见门口站着的二人尊贵非凡,虽然穿着普通的便衣,但也能看出两人的不同,他们通身的气度骗不了人,不可能是平常富庶家庭能养出来的。她之前也是千金小姐,对这些还是有些了解的。

司徒空和李韬客气说明来意。

许氏听说他们来是见郑庭的,了解了事情始末,知道他们被郑庭所救,这才去后院把郑庭喊了过来。

郑庭看到来人,也有些惊讶。昨天该说的他都已经说了,按理说他们不会找过来才对。

茶花见将军去正屋见那两人之后,整个人都坐不住了,可就算坐不住也只能在屋子里待着。昨天他们是看到她和将军一起乘坐马车回来的,若是现在她出去被他们看到了,到时候阿爹阿娘一知道,她就完了。

一个姑娘家家擅自去省城找外男,这可是大忌。

司徒空和李韬今日过来目的明确,就是想说服郑庭弃文从武,然后跟着司徒空去边疆上阵杀敌,维护一方和平。

郑庭听闻他们的来意,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若是没有娇小姐,也许他会同意,但有了娇小姐,他不想和她分开。

去嵩山书院读书,已经让他朝思暮想了,若是连着好几年见不了面,对他来说就是煎熬,故而他们许给他的高官厚禄,他都不为所动。

况且,他还承诺过娇小姐,等考完举人,他就会向许夫子提亲,届时风风光光把她娶进门。

其实司徒空和李韬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但像他们这种位高权重的人,想要许以前程,还是很简单的事情。

奈何郑庭此人油盐不进,一点都不为所动,固执的可怕。

李韬犹不死心的劝说道:“郑小哥,你可要想清楚了,我许你的是什么?

让大楚国威名赫赫的司徒大将军收你做徒弟,你知道假以时日,你会多优秀吗?

想来你也听过司徒大将军的事迹,民间给他起了个不败战胜的名号,光听这个名号你就能知道他的厉害。

你若成了他的徒弟,以后最差都能成为个三品将军,那可一点不比走科举差,照样能光宗耀祖。”

司徒空也道:“我和司徒大将军有私交,若是由我牵引,你定能成为他的徒弟,尽得他的真传,在大楚这片土地上扬名立万。”司徒空分明就是自己看上了郑庭,想收郑庭做徒弟,偏偏要说那么多冠冕堂皇的话。

郑庭依旧不改口:“抱歉二位,我心意已决,无需在多费唇舌。你们的好意,郑某心领了。郑某已决心走科举。”他现在的目标就是考中举人,风风光光迎娶娇小姐,其他的事情,不做多想。

“哎。”司徒空和李韬头疼的很。

之后李韬和司徒空又试着劝说了许久,但都被郑庭否决了,二人无法,只得离开。

人家都已经决定了,且他们该说的也都说了,人家还是不愿意,他们也不能强求。

茶花见两人离开,顿时就忍不住了,什么也顾不得,直接跑到正屋去找郑庭。

这时候郑庭还在正屋待着,正准备回房,看到茶花眼眶红红的过来,有些急道:“你怎么了?”

茶花之前在房间里一直想着上辈子的事情,将军英年早逝独留她一人的场景,想着想着就哭了。

“他们是不是来劝说你去参军的?”茶花贝齿紧咬着唇瓣,眼泛泪花的看着他。

“你别哭啊,到底遇到什么事了?”郑庭看不得茶花流眼泪。

“你先回答我的话。”茶花道。

郑庭点头:“嗯。”了一声。

茶花小脸瞬间煞白,整个人像是受了天大的打击般,身子有种摇摇欲坠之感:“那你是怎么说的?”茶花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上辈子将军就是和他师傅去的边疆。

郑庭道:“我拒绝了。”视线落在她的身上,无声告诉她,他舍不得她。

“真的拒绝了?”茶花心里一喜,但还是有些不确定。

郑庭点头道:“真的拒绝了。”

娇小姐在这里,他怎么舍得离开。

也许他就是读书人中的败类,他没有什么宏图大志,也不想要在官场大展拳脚,更没有心怀天下为民请命的心思,他只想好好努力,考中举人,迎娶娇小姐,考中进士,让她成为官夫人,让她过好日子,受众人羡慕。

这一生他只想成为她的避风港,为她挡住风风雨雨,护她平安喜乐。

“你们在说什么呢?”许氏从房里出来,就听到正屋还有说话声,其中还有茶花的声音,她便过来看看:“茶花,你怎么哭了?”许氏瞧着茶花眼眶红红的,分明就是哭过的样子。

“阿娘,我没事的,我刚刚刚刚做了个噩梦,被吓到了!”茶花找不到好的借口,情急之下就干脆说自己在睡觉。

“你不是在屋子里抄书嘛?怎么又睡觉了?”许氏觉得不对劲,疑惑的看着她。

“抄累了就睡一会儿嘛,难道还能一天抄到晚不成。”茶花讪讪道。

“师娘,既然您过来了,那您陪着许姑娘说说话吧,她刚才哭着从房里跑出来,好像确实是被吓到了。”郑庭道。

许氏点头:“成,师娘知道的。你赶紧回房休息去吧,身上还有伤呢,得仔细着些。”

“多谢师娘关怀,我晓得的。”说罢,郑庭一瘸一拐的回房了。

郑庭一走,许氏就问茶花:“你做什么噩梦了?”

“就是就是一些怪力乱神的事情。”茶花讪讪道。

“也不知道你一天到晚在想些什么,净做这种不着边际的梦。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有时间胡思乱想,还不如想想你的亲事。你都已经十八岁了,都快成老姑娘了,和你差不多年龄大的姑娘,早就生了孩子当娘了,偏生你还一点不急。”

许氏真是恨铁不成钢啊,以前看她年纪小,想着多留两年,可没成想这留成老姑娘了,都快把她和许子涛给急死了。

茶花无辜的摸了摸鼻子:“阿娘,堂姐不也没定下来嘛,她也不急啊。”

许氏闻言,气顿时不打一处来:“你好的不比,专门跟差的比。你以为成老姑娘好啊,现在是你选人,以后是人选你。你到底知不知道好歹。”大嫂家的兰花也是,也不知道在挑什么,相看亲事也快两年了,也有不少好人家有意结亲,人家硬是一点不愿意,眼高于顶。

这许家的两个姑娘确实出众,可也出了名的让人头疼。现在十里八村,甚至镇上都知道许家两姑娘眼高于顶,十八岁还未出嫁的事情了,人家都等着看笑话呢。

“阿娘,感情的事情强求不来的。也许哪天一看对眼了,立刻就成亲了也说不一定的。”

“这种话你都说了两年了,阿娘不是傻子,难道不知道你在敷衍?”许氏越说越生气。

茶花心虚的笑了笑:“阿娘,我说的都是实话嘛。”将军马上就考举人了,等考完举人后,不论是否中榜,他都会上门提亲,若是不出意外,今年她肯定能把自己给嫁出去。

许氏气的很,特别是看到茶花脸上不以为意的笑容,气的嘴皮子发抖,真是越看越碍眼,索性直接回自己房间,来个眼不见为净。

郑庭在家里休养了将近半个多月,瞧着能正常走路出行后,他毅然决然准备回嵩山书院。虽然这半个月在家里也没休息,整天抱着书熬夜苦读,偶尔还去找许夫子请教一番,但总归没有书院的那种氛围,三思之下,郑庭这才准备回到书院。

此次举人考试,他不允许自己失利,哪怕心中已有成算,他也不敢大意。因为他输不起。既然输不起,那就只有让自己愈发强大,强大到令人发指,那他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茶花虽然舍不得郑庭,但也知道什么叫大局为重。现在的分离,只为将来更好的在一起。将军能为了她,不惜带伤回书院苦读,她一个弱女子,自然也能为了他顾全大局,全力支持。

走的那一天,茶花又亲自去送他。

郑庭看着道路前的那么婀娜身影,心中暖意洋洋,好似只要看她一眼,不论做什么都值得。

郑庭要考举人的事情在村子里疯狂传开了,一个个听到这消息,都傻了,压根不敢相信。

“你真没听错,那郑庭真的要参加今年的举人试?”

“秀才娘子嘴里说出来的,这还能有假?”

“那郑庭才中秀才多久啊,就敢参加举人考试,他怕是疯了吧!”

“我也这么觉得,听说考中举人后就是举人老爷了,都可以直接在县城谋一个公职,算的上是官老爷了。但中举人可不是什么易事,放眼镇上,不,放眼县城,甚至省城,中举人的也屈指可数。就连咱们县里,好像也有十多年没出过举人了。那郑庭到底凭借什么,敢这么嚣张,刚中秀才就去参加举人试?”

就算郑庭身后有嵩山书院的院长做后盾,可他读书的时间太短了,众人对他不抱什么期望。毕竟举人之难考,天下皆知。

“是啊,我也想不通啊,郑庭这次实在是太冒进了,虽然童生试和秀才他都顺利过了,但举人试就是一道鸿沟天堑,能迈过去的人都可以说是一步登天,但一步登天哪里是那么好登的。”

“谁说不是呢,我听说袁明这次都没敢参加举人试呢!”

“那袁明读了那么多年的书,都不敢轻易报考,可见对这举人试也没什么把握,这郑庭才中了秀才短短月余,就敢报考,我瞧着这次十有八九要落空了。”

“落空也好,让他明白不是什么事情都是那么容易的,让他受点挫折,也许更利用他以后的前途也说不一定。”

“是啊,往往一帆风顺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此时远在嵩山书院的袁明知道郑庭报考了今年的举人试,也被他惊得不轻。

他去年就中了秀才,今年都没敢报名参加,就是因为没有足够的把握。没想到郑庭初生牛犊不怕虎,胆大包天,以为得了院长的青睐,就能一步登天。简直想的太美了。

袁明冷笑,他倒是迫不及待想要看看他铩羽而归的样子。

郑庭压根不知道外面众人对他考举人试的事情议论纷纷,几乎没有一个人看好他。

就算知道,估计郑庭也只会嗤之以鼻 ,不甚在意,有那些闲暇时间,还不如多看看书,多抄两本书,对他还更有意义些。

这天深夜,郑庭从院长的私库回宿舍,他那唯一的室友今儿也没睡,正坐在桌前看书,熬夜苦读。

张帆见郑庭日日深夜回来,感慨道:“书呆子,你终于舍得回来了,我都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呢。”马上要考举人试了,郑庭有好几个夜晚都在院长的私藏书库里熬通宵苦读,对于他不回来,他已经见怪不怪了。

“你今日倒是让我刮目相看,这么晚还在看书。”郑庭知道他这个室友平日都睡的很早。虽然两人平时没怎么过多交谈,但关系也还可以。

“我这不是被你刺激的嘛!做为你的室友,你那么出色,我到现在还是个童生,家里的阿娘都快把我骂死了。”

郑庭冷哼了一声,没多说话。

“对了郑庭,明日有个朋友约我去喝花酒,要不我带你一起去?”张帆说到喝花酒,一脸激动。

郑庭白了他一眼,冷冷道:“不去。”

“你最近学业那么繁重,也该去放松放松。”张帆继续道:“你没去过,都不知道那些姑娘一个赛一个的水灵,那肌肤就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摸上去软绵绵的,滑溜溜的,滋味别提多好了。”

郑庭听着张帆混不吝的形容,心中不由想起了娇小姐。她的皮肤就像张帆说的那样,甚至更佳,如同一块好上的美玉。

这般想着,郑庭一股无名火从心底深处升起。

张帆继续道:“去吧,去放松一下,大不了我请客?”他也好久没去了,最近都在忙着准备考秀才的事情。今年他也参加秀才试了,只是可惜落榜了,幸好大楚国是三年两场秀才试,他还有机会。

“不去。”郑庭心中已经有了娇小姐,且娇小姐又对他那么好,他做不出对不住她的事情。且那些个姑娘,不少被多少男子沾了身,脏兮兮的,都是一群庸脂俗粉罢了,哪里能和他的娇小姐相提并论。

他虽然不是个正经人,但也知道有些底线不能动,有些人不能辜负。

“你啊你,我该说你榆木脑袋,还是说你傻。”张帆恨铁不成钢。

郑庭白了他一眼,没说话。

“难道你是在为了谁守身如玉?”张帆想起前段时间书院里的一则传闻,说郑庭勾搭上了一个极为水灵的姑娘,好看的不得了。

“大半夜的,睡觉。”郑庭懒得跟他废话。

“前段时间书院传你看上了个姑娘,那姑娘长的水灵灵的,好像是在书院门口搭上的,你直接带着她离开了,到底有没有这回事啊?”张帆刚听说这事儿的时候还不信,毕竟郑庭可是书院出了名的书呆子,一心就扑在学业上,平时喊他出去喝点花酒,他也是拒绝的。

郑庭皱眉,“整个书院都知道了?”他一心读书,根本就没注意书院的传闻,没想到娇小姐来找他的事情,整个书院都知道了。

“啊?还真的是啊?”张帆惊掉下巴,两个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你回答我的问题。”郑庭道。

“自然是知道了啊,那天好多人都看到你和一姑娘一起离开了书院,那些学子都在传你平时看着不近女色,其实口味挑着呢,庸脂俗粉都入不了你的法眼。”

“哦。”郑庭想着这嵩山书院也就袁明认识茶花,其余的都不认识,只要袁明没看到就行,其他的都无所谓。

“郑庭,你别告诉我这事儿是真的?”张帆道。在他心里郑庭可是个书呆子啊,哪里会在书院门口带着姑娘正大光明的离开。这根本就不像是他能干出来的事儿。

郑庭白了他一眼,懒得理他,更懒得解释,解释的越多,到时候越麻烦。

张帆见郑庭不说话,心中想法得到了证实,不敢置信道:“老天,原来你这样的书呆子也会喜欢姑娘。你赶快说说那姑娘是你的谁,我听书院的人说那姑娘长的标致水灵的很,比那宜春楼的花魁头牌都要更胜三分,刚开始我听了还觉得是假的,你现在赶紧给我说说,是不是这样?”

郑庭冷哼,感觉受到了侮辱,一个青楼花魁如何能与娇小姐相提并论。

“书呆子,你赶快说说嘛,别吊我胃口啊。”张帆道。

“一个青楼的庸脂俗粉,怎配与她相提并论,以后这样的话不要再说了。”在郑庭心里,茶花就是仙女。

“那她是你的谁?还是真与传闻中的一样,那姑娘是你见色起意主动勾搭的?”

张帆听说过郑庭的家世,他是个孤儿,且没有未婚妻,如今也不过是暂住在他人屋檐下,对于这个突兀出来的姑娘,张帆实在是好奇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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