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州阳光 > 其他小说 > 方晓李沐晨 > 第160章 角逐
在他口腔里掠夺,湿润,拥挤,偶尔被牙齿刮到舌头,刺痛反而带来更多的快感。

感觉到呼吸不够用,我退出了一会,从嘴角溢出点银丝,不耐烦得将它舔掉。

李沐晨呼吸有些不稳,喘着气,“方,方晓。”

他的脸颊绯红,眼睛亮晶晶得像天上的小星星掉进了他的湖泊,照亮了所有的水面。

嘴巴亮晶晶得像被吃过的糖果,真的怎么看,怎么可爱。

一时间血液上涌,脑子一热我又抱了上去,重新开始了新的啃食大业。

嘴巴连在一起,身体互相摩挲,隔着衣服 明明皮肤都没有接触到,李沐晨的手也被我紧紧扣着压在了沙发上,但是热度哪怕隔着衣服也是层层往上加升。

“方,方晓。”

李沐晨在下面含糊得喊着我,我左耳进右耳出,完全没有理会。

甚至被他喊的不耐烦了,我泄愤得在他的下唇上咬了一口。

他疼的呜咽了一声,更加激起了我的欲望。

不再满足于一个地方,我从他的嘴里退了出来,从嘴角一路吻到了他的耳根。

我记得,他的耳根是一个很敏感的地方,伸出舌尖舔舐着,完全不过脑子,低声在他耳边喊着,“叫姐姐。”

李沐晨情动时会喊我“姐姐”,恰恰他这一声让我有很不一样的感觉,像是突然被挠到了痒痒肉,一时间软的一塌糊涂。

但是记忆里只有这么一次,所以,我迫不及待想要听到第二次。

我舔着,用尖牙轻轻地咬着他的耳垂,听他的声音慢慢得越来越不稳,呼吸都变得粗重。

“乖,叫姐姐。”

他不肯叫,我有些挫败,但是方晓是不会认输的,越挫越勇 。

松开了他的手,我把手从他的五指里抽了出来,一边继续亲吻,舔咬他的耳旁,脖颈。

手慢慢解开他的扣子,大概解开了三颗,有了足够的空间,我的手探了进去。

摸到他坚硬的胸膛和光滑的皮肤后,我满足得喟叹了一声,手感也太棒了。

冬季我的四肢总是冰凉的,现在放在了这么一块滚烫的肌肤上,舒服的不行。

一时间我想着就此为止吧,这样趴在这样一块热乎乎的毯子上睡一晚也不错。

但是李沐晨一直没有开口喊“姐姐”,这是让我十分不甘愿的事情。

逼着自己从温柔乡里出来,苦逼得继续w我的大业。

刚刚冰凉的手摸到了他的胸口,刺激得他的胸口起了一小片鸡皮疙瘩。

不再光滑的肌肤,有了一些细小的粗砺感反而更加有趣。

我用指甲轻轻扣弄着这些小疙瘩,一粒一粒地,扣一下,再用指腹摩挲着,安慰一下。

我喘着气,起来,李沐晨正意乱情迷,发觉我起来后,半睁了眼睛,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觉得他的眼睛里有水雾。

小脸酡红,长睫半遮半掩地挡住了他眼底的流光和失神。

心里给自己加油打气,方晓你可以的,革命进行了一半,还要再接再厉。

李沐晨无意识的哼唧了一句,眼睛更睁大了一点看着我。

这个妖精,我咬牙切齿。

再次投身革命的洪流。

这次我选择的地方是他的喉结,我偏不信,今天晚上他不会喊一句“姐姐”。

男生的喉结突出,有些奇形怪状,模样丑陋。

李沐晨的不,李沐晨的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不美好的地方,连喉结都是我见过的最精致的。

线条优美,和脖子的线条搭配得正好。

不突兀,也没有偏移,秀气但是并不女气。

当我嘴唇接触到它时,我感觉到李沐晨的身体都僵硬了不少。

他咽口水,喉结动着,让我的唇舌也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觉。

正在亲吻着活物的感觉那么明显,轻轻从侧面横着叼着他的喉结

在他的气息越来越不稳 ,吞咽的频率越来越高时,我再次入侵他的嘴巴,磨蹭着唇瓣,轻声牵引着他,“乖,宝贝叫姐姐。”

像是费劲心力的和我的食物进行了一场角逐。

最后我的食物还是屈服了,他颤抖着声线,轻轻喊了一句,“姐,姐姐。”

如果不是贴他太近,或许我根本听不到这一句“姐姐”。

最后猎人大获全胜,我的食物四肢无力瘫倒在我的利爪下。

仰着他脆弱的脖颈喘着气,我把手放了上去,摩挲着刚刚被我玩弄得已经通红一片的脖子。

热气蒸腾,他咽口水的波动在我掌心起伏着。

从没有哪一刻,让我觉得有征服的快感。

一直到他把命门安然得放在我的手心下,没有不适,不逃脱时。

我才明明确确得感觉到这个男人是爱我的。

一场没有争斗的情动像是我们两的一场战争,一直以来都是我在逃避着。

像一个懦弱的士兵,拿不起我的兵刃,不敢穿我的盔甲,被后面骑着战马的捻得像只兔子。

仓皇而逃,丢盔弃甲。

但是突如其来勇气给了我莫大的力量,停住了因为溃败而凌乱的脚步,转身抓起我手边的残枪直直扎进向我扬起马蹄的马。

马死身倒,战马上的敌人掉了下来。

我咧着笑走到了他的面前,摔在我的脚下的他的眼睛没有不忿,只有温柔和湿意。

一时间想像中的敌人和此时此刻在我身下的李沐晨重合。

两双眼睛渐渐重合在一起。

我们看着对方疲惫得笑了,他的眼睛慢慢得像是笑出了泪花。

我也莫名奇妙被他感染,眼泪“啪嗒啪嗒”的掉落在他的脸上。

但是我们俩都在笑着,轻松,舒适 。

慢慢笑声越来越大,我随便用袖子把掉在他脸上的眼泪慢慢擦干。

他抓着我的手,温柔得看着我,轻吻着我的手背,手腕,手心。

诚挚而认真。

我低头埋在他的颈窝,不知为何委屈就这样上来了,开始放声大哭。

我不知道我在哭什么。

或许又是因为怀孕,小东西作怪,把他的妈妈变得多愁善感。

但是实际上我的脑子里像打仗一样,一边在喊着,“你为什么这么晚。”

一边是“谢谢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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