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南屏冷冷的看着萧璃,眼底已经生出几分愤怒来,这个男人,本该和她无所瓜葛,为何却又这般的和她纠缠不清?!

真是该死!

看着路南屏眼底的愤怒,萧璃冷笑,手指划过她光洁的下巴,“南屏,难道你不该好好解释一下自己进宫的理由么?”

依然是一如既往的冷硬,路南屏连半分妥协的意思都没有,“我早已经说过,此事与萧璃公子你无关,就算是萧璃公子你问上一百遍,我的回答还是如此。”

萧璃眼眸微眯起,那周身的怒气突然敛去,却让路南屏感受到越发的危险。

“南屏,这最后的机会是你自己放弃的,接下来的事情,都是你逼我的!”

路南屏隐约有些不安,刚想从那软榻之上起来,却见到那萧璃手指在她身上轻点,顿时周身僵硬,无法动弹了。

“萧璃!”

路南屏气急,这个该死的男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萧璃冷酷的笑,“既然南屏你不承认我们之间的关系,那么本公子自然要好好证明一番不是?哦,对了,只让我们自己知道自然不行,还必须让所有人都知道才行!”

路南屏睁大眼眸,心中隐隐不安,这男人,该不会是要对自己用强的吧?!

心中正如是想着,萧璃却已经褪去了外袍,整个人欺了过来,那温热的气息在路南屏的脖颈处萦绕,酥麻而又难受,却偏偏她又动弹不得。

骨节分明的大手搂住了她的纤腰,恰到好处的遮掩了那微露的香肩,却又将她的身体与他的贴合的紧密起来,在外人的眼中,这根本就是一副活春宫。

路南屏刚想开口,却被那萧璃点了哑穴,只能睁大眼睛以示愤怒。

略带薄茧的手指抚过路南屏的下巴,游移到那精致的锁骨,萧璃的声音也嘶哑了几分,这样的场景,说是对路南屏的惩罚,倒不如说是对他自己的折磨。

“南屏,接下来,你要好好的表现哦!”

路南屏不明所以,那大殿的门却在此时被打开了,一个太监模样的男子拿着笔墨纸砚进来,在见到眼前这一幕之后,不由面上一红,连忙低了头去。

“痴画见过主子!”

“免礼!痴画,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将所看到的场景,全部给本公子画出来!”

那叫做痴画的太监低头应道,连忙铺就了纸张,开始作画。

路南屏羞愤欲死,一双眼眸是冷若冰霜,似乎是在控诉萧璃。

萧璃整个人压在路南屏的身上,看上去缠绵悱恻,暧昧不已,桃花眼泛着春意,看上去像极了那思春的妖精!

一张薄唇娇艳欲滴,就那么不远不近的靠在路南屏的唇边,像是亲吻,却又犹如蜻蜓点水一般浅尝辄止。

最为可恶的是他那一双大手,此时正在她周身游移,触及之处,都是她的敏感带,让她周身如同无数虫蚁撕咬一般的难受,虽然不疼痛,但是那种又麻又痒的感觉,真正是难受到了极致。

路南屏无奈,只得咬了唇瓣暗自忍耐,可是面上却不争气的泛出些许红晕来,一时间媚眼如丝,春色无边。

萧璃暧昧浅笑,薄唇凑到她耳边,灵巧的舌尖轻轻舔舐她的耳垂,声音嘶哑的耳语,“南屏,看起来,你的身体要比你的嘴巴诚实许多!”

她的身体,他最为熟悉,知道撩拨她哪里会让她敏感多情,她不承认与他的关系,可是身体承认呐!

路南屏的眼底划过一丝愤恨来,这个该死的男人,等到她逃出这里之后,定然要他十分偿还今日的羞辱。

不过让路南屏有些意外的是,那痴画竟然真的像是画痴一般,面对此情此景,除了最开始的时候面上稍稍泛红之外,之后竟然不动声色,仿佛在他面前的,并不是如此煽情的画面,而是碧水青山,花鸟鱼虫一般。

只是这般尴尬的姿势和状态,若是被画下,岂不是要毁了她的清白?!

这个萧璃还真是居心叵测,真正的叫人生气!

纵然愤怒,纵然不甘,纵然不快,路南屏此时只觉得自己像是那砧板之上的鱼肉,当真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金銮殿上,龙昊只手撑头,虽然人在朝堂之上,却没有半分的心思,昨日那女子的身影如同妖精一般不停出现在他的脑海之中,几乎让他彻夜未眠,若不是昨日那刺客坏了好事,他又何必如此的揪心。

成为帝王这么多年,还从来未曾为一个女子这般的牵肠挂肚。

“陛下,西番朝近日来书,说是派了使者觐见,本该在寿宴之前抵达,因为那连日的暴雨耽误了行程,大约后日才会抵达。”

“嗯!”

龙昊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却似乎根本没有听清楚这礼部侍郎禀告的到底是什么事情。

龙放也发现了龙昊的不对劲,不由出声提醒道:“陛下,陛下可是身体不适?”

龙昊抬头,就见到龙放一双正气浩然的眼神,连忙回过神来,“哦,没什么,爱卿们说到哪里了?”

“回禀陛下,在谈论后日西番使者觐见的事情,听说这次来的是西番皇子……”

龙昊一挥手,有些不耐烦的开口道:“既然如此,这件事情就交给龙放去处理好了,龙放处事沉稳,应该能够办妥。”

那礼部侍郎却显然有不容意见,“陛下,此事交由三皇子虽然应该,却也有些不妥,三皇子沉稳冷淡,虽然擅于处理寻常事务,但是这接待来宾却并非他的强项。”

龙放一言不发,他承认这礼部侍郎所言非虚,朝中上下无人不知,三皇子少言寡语,说话常常直白而得罪人,让他去接待那西番使者,确实是有些不合适。

龙昊蹙眉,瞥了一眼那沉默不语的三皇子,先前的寿宴让他对这个向来少言寡语的儿子十分满意,不过礼部侍郎的话倒是也有几分道理,这两国邦交要的就是长袖善舞,偏偏这个放儿是个不喜欢说话的人。

“如此,爱卿们可有合适的人选?”

“臣以为,让四皇子前去,甚为合适,四皇子温文尔雅,待人接物玲珑剔透,相信面对那异邦皇子,也一定能够应对自如。”

龙昊眼底滑过一丝不快与戾气,越发觉得烦闷,当即开口道:“不过就是接待一个西番皇子的差事,竟然这般的麻烦,这样吧,接待的事情还是由放儿主要负责,其余皇子从旁协助,必要的时候稍加提点即可。”

“陛下圣明!”

问题总算是得到了解决,龙昊四下扫了一眼,颇为不耐道:“还有别的事情么?”

那礼部刘大人刚要开口,却见到龙央不动声色的冲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现在不要开口,不知是因为昨日刺客的事情让父皇心烦,还是因为其他的事情让他不满,总之龙央看出来,此时的龙昊是十分的不耐烦。

若是在这种时候触了陛下的逆鳞,轻则罢官,重则丢失性命。

那刘大人得了示意,当即也明白了过来,不免心有余悸,说的也是,现在这种时候,确实似乎不宜继续惹陛下生气,听说昨日宫中糟了刺客,想来陛下正为此事而伤脑筋。

他们哪里知道,此时龙昊满心满眼的,都是那个未曾来得及与之欢好的美人儿,只要一想到那女子,龙昊就忍不住血脉喷张,浑身起火。

“诸位爱卿可还有本启奏?”

见到龙昊这种状态,谁还敢不要命的往前凑?当即都沉默不语。

龙昊见状脸色总算是好了许多,当即命令道:“既然如此,今日就到这里,退朝!”

话音一路,龙昊就如同脚步匆匆的朝着后宫跑去,那神态之焦急犹如后院失火,只有少数官员猜测陛下如此匆忙,大抵是急着去见昨日那舞伶了,腹诽之余又觉得有几分羡慕,如此温香软玉在怀中,换了谁大约也没有心思继续上朝吧?

何况谁让他是一国的天子呢?

安乐殿中,只听得那作画的太监一声低语,“主子,画好了!”

萧璃才恋恋不舍的从那软榻之上离开,路南屏心中一松,倒是暗暗松了口气,总算是结束了,不过这梁子倒是结下了。

萧璃拿起那画作,画面之上的萧璃英俊邪魅,眼角眉梢无不透着英气,而他身下的路南屏则媚眼如丝,那般隐忍的神情倒是越发的惹人遐思。

“多日不见,你的画工倒是见长了!”

萧璃赞叹道,那痴画低头应答,“主子过奖了,除了这画画,奴才也没有什么别的技艺。”

“术业有专攻,痴画你已经做的很好了,下去领赏吧!”

萧璃一声令下那太监很快就退出殿中,路南屏冷眼相对,示意萧璃可以将自己放开了。

萧璃轻笑,将那画作上的墨迹吹干,故意将其拿到路南屏的面前,性感的薄唇轻启,“南屏,你觉得这画的如何?”

路南屏目光扫过,顿时羞得满脸通红,萧璃解了她的哑穴,路南屏怒火中烧道:“萧璃总有一日,我定要将今日所受到的羞辱十倍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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