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美人被打得蒙住,没有什么?没有守宫砂吗?守宫砂她确实没有,可是守宫砂也不在胸口啊!

禾北王一声邪笑,恶狠狠地又一下,撕裂了她身上的所有衣裳,“既然不是天女,朕也不需要怜香惜玉了!”

锦美人偏头,已经没有了傲气,她哭着求道:“皇上!求你放了我吧!”

禾北王也偏头与她对视,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放了你?朕用十座城池以为换到了惊鸿天女回来!没想到临渊那个臭小子居然眼瞎了!你胸口无凤凰,根本不是天女!会跳惊鸿又如何?胸口没有凤凰的女人跳得再像也不是惊鸿舞!”

锦美人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睁大眸,只是一迭声地哀求:“放开我放开我……”

禾北王一只手擒上她胸口的洁白柔软,大力的揉搓,锦美人疼得落泪,泪珠儿如玉般一颗颗地落在绣着龙凤图腾的褥枕上。

凶猛的啃咬在每一寸肌肤上,锦美人哭着哀求,禾北王置若惘闻,挥手又是一巴掌,打得锦美人歪头几欲昏死过去。

突然间双腿一凉,禾北王粗鲁地将她唯一遮体的小裤撕开,然后整个人毫无前戏地进入了她!

在那一刻被贯穿的刺痛在体内肆虐时,锦美人死死咬住了唇,血珠从唇间慢慢洇湿开来,她月事刚去,这一刺穿带来了极度的疼痛,血迹随着禾北王狠狠冲刺的力度肆意地从体内奔涌而出。

这一刻,她的脑中浮现的是那双墨色的眸,以及一声声温柔得滴得出水来的:“锦儿锦儿……”

明明唤得不是她,明明他是在与她狂烈如舞时念着他人的名字,可是在她心里却泛起莫名的柔情,只觉得他唤的就是她。

有多爱萧子怿,就有多恨路南屏,是她的存在,让她有机会接近萧子怿,可是又是因为路南屏,使得她永远被萧子怿当作替身。

到如今将她一个人视作弃棋子,千山万水远离故国,被敌国当作一个玩物玩弄。

禾北王仍然在体内冲刺,锦美人僵硬得像一块木头,禾北王虽然年迈,但在这事上居然很是在行,见她发怔,低头咬向她最柔软处,逼得她尖叫出声。

热烫的男子分身在体内奔涌,经过了初时的尖锐刺痛后,越来越润滑。

禾北王显然很懂得此道,掌下不停地抓捏着洁白如玉的柔软肌肤,但不知道为何,这种狂虐暴力的性爱居然让锦美人可耻地发现自己有了反应。

最深处情不自禁地传来的极致欢愉令她可耻地发出声音。

禾北王突然间抽开了身子,惊奇地望着她,“靠!从来在朕的蝶幸中没有任何女人能发出这种声音来,你还真是少见!”

突如其来的离开令锦美人难耐地扭着身子,极度的空虚令她忘乎所以地靠上了禾北王,主动摩擦着他。

禾北王这下子是真正欢喜了,真没想到还有女人能受得住他的蹂躏主动磨擦他,这在他一生中都是极为难得。

从来都是他玩弄女子,女子本身娇弱,经不住他暴力凶猛的对待,不是在他的冲刺下哭天喊地,要么就是战战兢兢,干涩得跟枯草似的。

锦美人真是他有生以来唯一一个体内自然润滑,真真正正被他挑起情欲的女人。

禾北王放慢了动作,居然有一丝想要温柔对待这个女人的冲动,他缓缓地进入了锦美人的身体。

锦美人顿时主动环上了他的腰,一丝羞耻爬上了她的心头,却在销魂极致的抽动中忘却所已,顶着一张别人的容颜,发出了愉悦的喟叹。

禾北王发誓,在这个女人身上他第一次找到了那种传说中说的鱼水交欢的快感,再也不用暴虐地对待,强行的刺入,自然而然,似乎两情相悦般的有了人生中第一次互动的欢愉。

最后的颤抖后,他将热烫的种子尽数洒在这个女人体内。

锦美人身子一阵痉挛后,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禾北王躺在了她身边,也许是累极了,不一会儿,就打着鼾熟睡了过去,居然没有想过这个女人有可能会直接刺死他,然后逃走。

锦美人没想到这个禾北王居然敢在强暴……哦不,现在说强暴她都觉得自己羞耻,想到刚才居然在他的身下辗转求欢,身体居然渴望他的刺入她就恨死了自己!

手缓缓探向发簪后的金簪。

只要对着他的心口刺落,那么今夜受到的屈辱便再无人知道,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锦美人缓缓落下去的金簪子又收了回来。

禾北王必竟是一国之君,若是刺死了他,必会引得洛西与禾北大战不休。

算了,看在姑奶奶也享受的份上,饶你一命。

身子还光着,怎么逃?

锦美人看了眼幔帐,咬了咬牙,伸手一扯,往身上一裹一系,看了一眼床上睡得安稳的禾北王,咬唇愤愤离去。

皇宫今日皇上纳妃,各岗都放松了警惕,有的岗哨还被允许喝了点酒,谁也料不到新妃会在此刻逃离皇宫。

锦美人身姿轻盈地借着绳索之力跃上宫门,因为修习了惊鸿舞,丝毫不费力地让她连跃几道宫门。

眼看离皇城出口越来越近,却有一名守卫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

她一惊,手中锁勾叮地一声掉落在地。

“什么人?”立刻有一道喝斥,紧接着所有的守卫都被惊动了,脚步声朝这边聚来。

锦美人惊惶不已,想要躲藏却无处可藏。

突然间腰间一紧,身子被人勒得腾空而起,转而消逝在夜色中。

锦美人落在一个温暖的怀里,来人俯视着她,目光里露出惊艳之色,锦美人猛地想起自己衣衫半褪,一把推开了他。

来人十分委屈生气,“干嘛推本公子?是本公子救了你哎!”

锦美人认出他正是那日在客栈遇到的粗鲁汉子,警惕地问:“你想干什么?”

龙莽道:“我知道临渊那小子不守协义,居然将你献给他老子!我就在皇城这儿想着去救你,没想到你自己逃出来了,真好……”

目光从她衣衫上移到了她的脸上,发现她脸色晕红,他便有些醋意地说:“你不会让人给占了便宜了吧!”

锦美人一惊,防备道:“你不要看着我!”

龙莽一副难得好脾气的模样,岔开了话题:“好了,你现在也逃出来了,反正萧子怿也拿到了燕云十洲了,你不如还逃回洛西吧!我护送你回去!”

对路南屏,他无来由地有种保护欲,见她毫无无伤地逃出偃城皇宫,便自以为她聪慧果然如同自己所想一般让他也有种自豪感。

他却从来没有想过,此时的锦美人与路南屏不是同一个人。

锦美人的脸上现过一道乍喜,他一定是萧子怿派来救她回洛西的人!

萧子怿没有抛弃她,他是派人来救她,而不是杀了她灭口!

狂喜在锦美人心里交迭,她点头道:“好!我正要回洛西!”

她携功而返洛西,萧子怿一定会好好对待她的,一想到墨眸深沉,温柔多情地轻声唤她,锦美人的心里就充满了柔情。

脑中又翻涌着萧子怿初夜时轻轻进入她的身体,随即禾北王在她身上奔涌狂猛冲刺的狠劲又袭上了她的记忆。

锦美人努力将这画面从脑中摒弃,跟着龙莽回客栈,当夜离开偃城。

路南屏已经三天不与萧子怿说一句话了。

萧子怿却是一下了朝就来看她。

锦轩内花开烂漫,这是萧子怿将他国进贡的奇花异草移植进了锦轩内。

栖凤殿又空了,芙妃禁足已有半月。

萧子怿实在是对路南屏没有法子,这一日下朝后,直接对她说:“锦儿,朕要微服出宫,你随朕一起吧。”

他原以为依旧会换来路南屏的不理不答时,她居然开口了:“出宫么?好啊。”

萧子怿为之气结,她早说一出宫就跟他说话,他早就可以这么干了!

在萧子怿与路南屏相约出宫后的不到半个时辰,飞雪殿的鸽子也跟着离开了宫殿,飞向了遥远的苍穹,鸽子身上带着的书信带着血腥和杀戮飞到了那个人手里。

悦贵妃笑得清冷,随即也悄无声息的离宫。

洛西国民风擅营,生意作的极好,到处是争先恐后的小贩在叫卖着自己的商品,街上人潮涌动,十分热闹。

萧子怿穿着一身月白长衫,褪下皇袍的他穿着这件长衫,显得斯文俊秀,一双墨眸如同上好的宝石般在瞳仁里璀璨闪烁。

虽然路南屏脸上仍不见有什么喜色,却可以从她一双眸里看出心情很是愉悦,这让萧子怿的心情出乎意料的好,觉得这趟宫出来得也值。

途径一家店铺,正卖着热气腾腾的包子,路南屏看了一眼,记忆里突然有什么东西划过。

柳叶如烟,一个眉眼俊秀,墨眸湛亮的少年手里捧着一只雪白大包子,递给一个长相甜甜,黛眉青青的女孩子,嘟嚷着:“小公主,你吃这个吧,这是子怿亲手做的呢?”声音异常的熟悉,带着她熟悉的宠溺。

路南屏心里一颤,小公主,小公主,记忆里似乎有个声音这样亲切地唤着她,声声如诉,让她心里泛起许多难以言喻的感觉。

“锦儿,你想什么呢?想吃这家的包子么?”

萧子怿的问打断了她的思绪,却见他巴巴地跑上前,掏了半天掏出数十张银票,不知道要给多少,接过包子后,随便扔了一张,“不用找了。”

店铺的卖包子的老板愣了又愣,盯着手中大额的银票,如同被黄金砸了头,天啊!有谁会一出手就是一百两银票买几只包子啊!

温馨提示:方向键左右(← →)前后翻页,上下(↑ ↓)上下滚用, 回车键:返回列表

上一章|返回目录|下一章